……好朋友!以前是,以後還是,雖然中間鬧過彆扭,可現在講和了,就不彆扭了,就還是好朋友。”她緩了緩又說,“但你不準欺負言言,從小你就厲害,你要是跟言言鬥,不輸……不輸言言。可言言是我們家的女王陛下,不……不能讓人欺負的,誰……誰都不行,我……我媽都不行。你……你欺負別人,我幫你,可你……你要是欺負言言,我打你。”她擺了擺手,坐回去,“不敬你酒了,自家人,不客氣。”身子一歪,倒蕭言緘的身上,“女王陛下,我頭暈。”
蕭言緘嘆了口氣,去揉紀安的額頭,低聲叱道,“誰讓你喝這麼多。”
“誰叫你吃醋,還跑貝兒旁邊去坐著,人……人家怕你們吵架嘛。”紀安嘟嘴,往蕭言緘的懷裡鑽。她掰著手指頭,說,“貝兒對我好好的,你也別老跟她過不去,我……我護你,也……也要護她……不讓她被人欺負。”她嘟嚷道,“你要是欺負貝兒,回家……回家我還咬你。”
蕭言緘嘆了口氣,說,“知道了!”把紀安放倒在她的大腿上。
蘇貝兒看到紀安這樣子,也暗暗嘆了口氣,心裡百般滋味陳雜,著實為紀安心疼。看到蕭言緘摟住紀安,又羨慕不已。“算了,緘緘,就當是為了安安。”她向蕭言緘伸出手去。
蕭言緘看了眼蘇貝兒,笑了笑,也伸出手,兩人的手握在一起,輕輕碰了下,分開了。
阿君把頭探到阿生的旁邊,低聲說,“這孩子厲害。”
阿生點頭,“是個人才,眼神好、心思透。處事風格跟蘇彤有點像,但手法不同,蘇彤的比較精巧,紀安的手法屬大開大闔、大智若愚一路。招不是好招,不好看,還帶點傻氣,可收效甚好。”
阿君想起今天白天蕭言緘說楊揚玩不過紀安的話,想了想,悄聲問阿生,“你說楊揚和紀安誰厲害?”
阿生想了下,輕聲說,“楊揚張揚招搖,雖然手段繁雜層出不窮,可是她動手時人家也有了防備,那是明拼。紀安這迷糊乖巧的小呆樣讓人不設防,常常攻其不備,各有千秋吧。”他又細細琢磨了一下,對阿君說,“不過紀安有家世的優勢,楊揚不是對手。”
阿君想了想,問,“那如果讓你對付紀安,你怎麼做?”
阿生笑了笑,捏了捏阿君的臉,然後大手一抹,“把緘緘擺平,什麼都盡在我的掌握中。”得意地一握拳,這叫一山更比一山高。“啊喲。”他的大腿突然又被一隻利爪掐住,疼得他慘叫一聲一聲。
阿君氣憤地瞪著他,低聲叫道,“你老打緘緘的主意,是不是想爬牆?”
“沒……沒有……”阿生忙陪笑。“老……老婆,你……你親……我跟你親,緘緘……緘緘也就是漂亮了點,會玩了點,會跳舞,別的……別的什麼都比不上你。她沒你可愛。”
阿君鬆了手,想想,又問,“那我們這群人裡面誰最難纏?”
“緘緘。”阿生說。他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對阿君拱手,“老婆大人,所以我要巴結她啊。”蕭言緘經營這麼多年,先借李家、蘇家,後又借紀家的勢,如今是人脈通天,再加上她心思玲瓏,手段利落,該狠時絕不手軟,現在不管是在S市還是Z市,黑白政商,誰不給“蕭言緘”三分面子?
“切!”阿君很不以為然,她們幾個的關係還用巴結?阿生老跟緘緘湊一塊兒,不就是因為玩得到一塊兒,再加上緘緘是美女,賞心悅目。
阿生結了賬,紀安已經躺蕭言緘身上睡著了。蕭言緘的力氣小,沒那力氣把紀安弄回車上,就讓阿生幫忙。
阿生剛把紀安過手,紀安聞到味道不對,一下子驚醒了,一拳頭打在阿生的腦門子上,然後跳下來,扭頭找到蕭言緘,跑過去,抱住蕭言緘的胳膊,賴在蕭言緘的身上貼著。阿生捂著被紀安敲痛的頭,喊,“她這是醉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