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滴鮮血冒出拇指指腹,接著滴落在那一株草木上。
鮮血剛剛落在草木上,隨即就被草木給吸收殆盡,不見任何的蹤影。下一刻,一抹光華從草木頂端的八瓣花葉漂浮出現,落在這名名為袁彥汛的男子身上,那是兩片青色的葉紋,正是袁家弟子修為天資的憑證。
由此可見,這一株草木不止有將諸位袁家弟子記錄在祖籍上的作用,袁家每一位弟子的葉紋憑證也是由它所發。這葉紋更像是一種活物,這個時候這株草木只憑鮮血和其人的修為來給予等級憑證,但是隨著其人之後的修為增強,這葉紋也自然會變化。
袁彥汛看著袖口的兩片青色葉紋,有些微鬆了一口氣,也有些不甘,轉身回到隊伍裡。顯然誰也不想自己稱為也最低的四等弟子,所以兩片葉紋讓他安心,只是同樣的任何人都想自己的天資被承認,能夠站在更高的地方,只是三等弟子的身份讓他又有些不滿足。
綠袍人聲音沒有起伏,繼續念道:“袁恆橋,旁系弟子,修為辟穀巔峰。”
隊伍中又一名身穿墨綠色袍子的男子走出來,和前面的袁彥汛一樣,對著眾人行禮後,滴血在那玉盤草木上,和之前一樣鮮血很快的被草木給吸收,又是一陣的光滑亮起,依舊是三等弟子的兩片青色葉紋落在男子的袖口上。
男子的神態和之前的那人很是相像,不過無論他們心中如何起伏,綠袍人的聲音沒有半點的停頓。
轉眼便是半柱香的時間過去,綠袍人一聲聲的念下去,旁系弟子和那四名灰綠色袍子的普通弟子都叫了一個遍,這些人裡面卻不過只有五名二等弟子而已。接下來所有人都知曉,要叫的是嫡系的弟子了。
果然,綠袍人念道:“袁木騰,嫡系弟子,修為心動巔峰。”
隨著話語走出來的男子身穿一件雲紫色的錦袍,衣裝打扮並不算奢華繁雜,不過身上不過一眼可見的幾樣佩戴之物顯然都是精品。他行走時並不似那些旁系弟子那麼的嚴謹卻也不輕佻隨意,自有一股平和自信的氣度,嘴角含著微笑的對在場的眾人行了一禮後,然後將一滴鮮血落在草木上。
一陣光華從草木頂端升起,代表一等弟子的四片藍色的葉紋漂浮而起,落在男子的袖口上。
對此,回到原位上的那些旁系弟子臉上雖然有羨慕,但是並沒有多少驚奇。顯然這袁木騰的天資在袁家眾人的心中已經有了知曉,倘若他得不到一等弟子的身份,只怕才會真的讓人奇怪。
袁木騰雖然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不過當事實真的擺在眼前的時候,臉色還是忍不住露出真實的笑意。看了一眼二房的那邊,在其父親一臉欣慰的笑容下,他退身回到隊伍裡。
隨後綠袍人又將嫡系弟子一個個叫了出來,除了袁木騰得到一等弟子的身份後,再沒有一個人得到一等弟子的身份,不過也沒有出現三等弟子的局面,全部都是二等的弟子。從此看來,嫡系終究還是嫡系,無論如何天資上血脈上,的確要出類拔萃一些。
“袁念念,嫡系弟子,修為金丹中期。”
當這一聲從綠袍人的口中念出來的時候,哪怕早就已經有所準備,在場的袁家弟子們都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袁木騰是這一代最大的天才,還沒有到百歲而已就已經心動巔峰,這一點實在少有人能做到,足以讓袁家的弟子們全部都仰望的存在。
然而唐念念呢?
誰都知道她是從凡世來的,沒有家族的精心培養,天地靈氣與仙源內根本無法相比。最主要的是,她的年紀甚至還沒有五十歲。
傳言永遠是傳言,在沒有親眼看到的時候,或許會震驚,或許會驚疑,但是感觸永遠都不會太深。
如同當傳言說唐念念能夠戰勝元嬰巔峰的仙魔修士時,他們平日裡聊到了會感嘆,會羨慕會吃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