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後的宴會或者舞會上發生了什麼,要不然維多利亞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安迪他們幾個的談話也告一段落,一起向三個女孩這邊走過來。從安迪和西弗勒斯的神情上看,他們也沒有得到任何關於維多利亞和西里斯發生了什麼的訊息。看到兩個仍然一臉彆扭的當事人,其他四個各自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除了這件事,他們顯然對於出現在婚禮上的那位貴賓以及參加婚禮的巫師們的態度進行了更深入的討論。因為當凱瑟琳問起他們有沒有聽說過“伏爾德摩特爵士”的時候,安迪笑著說等他們再多打聽打聽再告訴他們。
西里斯和維多利亞之間的尷尬局面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並沒有得到改善。六個人一起出去玩的時候,常常可以看到西里斯殷勤地去幫維多利亞拿這遞那並且藉機湊上去說話,而維多利亞則是一臉漠然地從他身邊繞過去。
看著這兩個人在那裡彆扭來彆扭去,其他的四個人由衷地希望能儘快改變這種局面,哪怕像上學期維多利亞折騰西里斯那一段時間那樣也好。根據這幾天的觀察,四個人一致認為問題在於西里斯想和維多利亞說些什麼或者解釋些什麼,但是維多利亞不給他這個機會。所以,最重要的是幫西里斯製造機會,讓維多利亞不得不聽他說話。
第二天大家就開始行動起來。而到了晚上,維多利亞在又一次繞來繞去想甩掉跟在後面的西里斯,卻總被其他人有意無意地擋住之後,衝所有的人發了一頓脾氣。趁著維多利亞和西里斯兩人分別跑回到房間裡,一個在生悶氣,另一個似乎在舔傷口的時候,四個人聚在一起小小地開了個會。
“你們這兩天有什麼發現嗎?”安迪不抱什麼希望地問。從小就知道維多利亞的脾氣,安迪知道如果她不想說的話,誰也問不出來。
瑪格利特和凱瑟琳搖搖頭。她們在晚上聊天的時候總是夾雜著問些婚禮上和宴會舞會上的事情,維多利亞也配合地說些什麼裝飾啊佈置啊什麼的,但是話題一涉及到西里斯,她就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了。
“如果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好了。”凱瑟琳無力地感嘆。
西弗勒斯半開玩笑地提議,“有一種魔藥可以讓你問出任何你想知道的問題的真實答案。”
瑪格利特不贊同地看過去,“西弗勒斯,吐真劑不是用在朋友身上的。”
西弗勒斯拍了拍瑪格利特的手背,表示自己不過是開玩笑而已,讓她儘管放心。安迪卻在一旁說:“瑪格利特,你別怪西弗勒斯。我還想過用攝魂取念去看看他們腦袋裡在想什麼,可惜我的魔力不夠,而且維多利亞我們都學過大腦封閉術,西里斯肯定也學過。”
“大腦封閉術是幹什麼的?”凱瑟琳對這個新鮮名詞很感興趣。
“防止別人透過攝魂取念知道你的想法的。”回答的是西弗勒斯,“我媽媽也教過我一些。要是你們感興趣的話,安迪和我可以教你們。不過我們的魔力恐怕都不夠施展攝魂取念,你們就算學了,沒有試驗過也沒法知道效果如何,除非請蒂爾尼先生或者夫人幫忙。”西弗勒斯的視線從凱瑟琳身上轉到瑪格利特身上,然後轉向安迪,在看到安迪點了點頭之後又看向凱瑟琳。
“你是說請安迪的父母對我們施展攝魂取念?那他們不就知道我們腦袋裡有什麼了?”凱瑟琳的臉沒有徵兆地紅起來,說話有些結巴,“不,不用了吧?反正也不會有人注意我們,隨便學學就好了。對了,維奇和西里斯到底該怎麼辦啊?”
四個人湊在一起小聲嘀咕起來。
第二天凱瑟琳一邊從窗戶縫悄悄地往裡看,一邊小聲地問:“這樣行不行啊?”
安迪信心滿滿地說:“他們都沒有魔杖,門又從外面反鎖了,他們出不來的。”
四個腦袋一起趴在窗戶邊往裡看,果然維多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