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東你好。”婁子素的聲音乾淨簡潔清晰有力。程東一聽精神就一振，底氣也就起來了。這份合同，只要婁子素點頭，程東就會簽約。不管後續杉上劍想幹什麼，程東都想跟他玩一玩。在程東的心裡，他還是沒有把杉上劍歸為合作伙伴。而是前來挑釁的敵人，既然敵人打上門來，程東雖然畏怯，卻也要迎頭而上。老大縱橫世界，他不能丟了老大的臉。杉上家族上門來而不敢應戰，還算個男人麼？
“婁姐，杉上劍剛剛離開我們的東森會社。”
“哦，他想做什麼？”婁子素的聲音冷靜穩定而具有穿透力。
“他想跟我合作。”
“合作微生物農藥和超級種子？”
“是的。”
“你想讓我幫你擬一份安全合同？”
“不是，杉上劍給了我一份合同，我想讓你幫我看看，婁姐，你的建議我是最相信的，超過了老大的建議。”
這句話令婁子素笑了：“程東，你就會花言巧語騙我開心，好吧，合同傳過來我看看。”
“是！”程東笑道，心情愉快極了。
不管杉上劍想做什麼，程東都想跟他一起玩玩，不經歷攻防，程東覺得自己很難成為一流的經理人，良美集團裡面的經理人人才濟濟，每年年會，程東都會見識到一些驚才絕豔的年輕人加入進來，他自己是有危機感覺的。
合同很快傳真完畢，程東坐下來喝茶，靜等婁子素的回覆。
剛剛坐下還沒有感覺到時間的流逝，婁子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程東！”
“是，婁姐！”
“這份合同很完美，簽約！”
“法律程式上，我們不會被杉上劍套住？”
“不會，只有我們套住他的。”
程東笑了起來：“婁姐，我不明白杉上劍為什麼會這樣做，我還是不敢相信這麼好的合約是他親自送到我的手上來的。”
“我也不明白，不過單從合同上看，這是一份對我們來說質量很高的合約，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婁姐，萬一今後出事了，你要幫我哦。”
“肯定的，程東，簽約吧。你要是依然不放心，給王老闆看看也行。法律程式上，是沒有陷阱的，至於其他方面，我不敢打包票。王老闆是個人精，你給他看看，就是雙保險。”
“好的！”程東高興的說道。
跟婁子素的電話一結束通話，程東就馬上撥通了王平的電話。王平正巧在農業部，收發傳真方便，幾分鐘後，合同到了王平的手裡。
這次程東都沒有離開電話機，就站在電話旁邊等老大的回信。他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師琴，感覺很刺激，也不怕挑戰。
只要老大點頭，他就跟杉上劍簽約了，今後就算有事，他也沒有想過會怪在婁子素和王平的身上，他會自己選擇承擔責任。請示上級是一回事，自我決定又是另一回事。程東想成長為能獨擋一面的經理人，在島國的事業一帆風順，這並不是證明他能力強，主要是因為王平在島國的鋪墊和作為。他是順手接桃的幸運人而已。
這次的島國微生物農藥和超級種子的合同，也是杉上劍自己送上門來的，不是程東自己去做業務做回來的，程東一直在良美集團裡被大家稱為福將，他現在自己也有這種感覺了。
叮鈴鈴！
電話響了，僅僅是響了一下，程東就抓起了電話。
“老大？！”
“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