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的這個人是個披著羊皮的狼;這明明就是傻二缺嘛!
“那你又怎麼知道越軻不知道我的事!”祁白沒好氣的反問。
齊柒一下子就遲疑了,按理說越大少很聰明,是這個世界上第一聰明的人,那自己都明白的事情,他肯定也知道。當然,這個第一聰明是他的忠實粉絲齊柒自己這麼認為的。
想到這,齊柒糾結了。他原本還想揭穿祁白的真面目,向他邀功嘞!
祁白看他的樣子哪還能不明白他的想法,不禁冷哼道:“你說的沒錯,我是用了點心計,但是越軻又豈會是完全不知道的?如果不是我表現出來的一切讓他覺得有利可圖,他會帶我走嗎?會對我另眼相待嗎?”
說到這,他突然就笑了:“說到底,我和他不過是各取所需!”只是後來的事情怎麼會上演到現在這個地步,他也不知道。
想到越軻說的要和他過一輩子的話,他的雙眼不禁暗了暗。
他這人不在乎看別人的眼色,從他對待自己被看成是一個玩物的坦然的態度就可以看得出來,他並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萬事,他只有自己過得舒坦就可以了。
其實,這麼想,和越軻過一輩子是最好的選擇!
他有權有錢,自己跟著他,那不是自己一直想要過的生活嗎?
祁白頓時晃神了,腦袋裡的想法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個爪哇國去了。
回過神來,他問齊柒,道:“你怎麼會在這裡?”越軻他沒和你在一起嗎?
後面那句話祁白沒問出口。
齊柒聳聳肩,道:“剛才爆炸的時候,幾個空間異能者施展異能將我們瞬移離開,我和你一樣,運氣不好,只是一個人!”
祁白點了點頭,卻是不再言語。
他現在覺得左手已經沒知覺了,渾身都在叫喚著疲倦,很想就這麼睡過去。
齊柒看他臉色有些灰敗,頓時一驚,走上前去探了一下他的鼻息,道:“你沒事吧?”當感覺到那雖然有些弱但還是比較強健的呼吸之時,心裡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不是他在意這傢伙,而是要是讓越大少知道他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意外,那越大少肯定會生氣的。
只是,雖然現在祁白的情況看起來還好,但是他的傷口卻沒有止血,這樣下去,情況也是不妙。
“你帶那個東西了嗎?”齊柒突然想起上次越軻重傷之時,祁白不知給他用了什麼東西,那傷口瞬間就大好了,頓時心中一動,“在哪裡?”
祁白也是想到了這點,頓時罵自己糊塗,有這麼好的東西他竟然還忘記了,真是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玻璃瓶出來,裡面裝滿了綠中帶褐的液體,在白色的熒光下看起來格外的漂亮。
這是祁白在三區的時候專門做出來的,後來他才知道那兩種草是伴生草,只有三區才有。知道了這件事,他對它也珍惜了起來,不是什麼大傷一般不用。
將液體倒在傷口上,祁白立刻感覺到從傷口處傳來一陣陣燒灼一般的痛苦,一時忍不住叫出聲來,額上更是冷汗直冒。
剛才被蟻族所傷,大概是因為精神太過緊繃倒是沒感覺到多大的痛,可是現在這一放鬆下來,那種痛苦就鮮明起來。他是在二十一世紀那種和平年代生活的人,雖然是吃過不少苦,但是哪受過這樣的傷害?
齊柒驚訝的看見祁白手上以及肩上的傷口在抹上了瓶子裡的液體之後,立刻緩慢地好了起來。
什麼叫肉白骨,活死人,他如今才算見識到!比之治癒師的治癒異能還不遜色。
疼痛漸去,祁白靠在牆上只能無力的喘氣,蒼白的臉襯得他那一雙烏漆漆的眼,看起來格外的可憐。
齊柒頓時就覺得心軟了。
祁白模糊間覺得身下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