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調整一下。”
……
五分鐘後,司機和趙銘的一個小兄弟用冰冷的礦泉水洗完臉,點了根菸,就與鄭可交流起了當時的情況。
“趙總今天要去參加一個聚會,所以我們是往道l那邊走,但車剛到這兒,就被一臺奇瑞給別停了,我還沒等反應過來,奇瑞車裡就下來倆人,拿槍就給我們車的輪胎打爆了……!”司機臉色蒼白的衝鄭可敘述道。
“他們倆人,手裡拿著兩把槍,一把長的,一把短的……人到了我們車的旁邊,就給車窗戶砸開,拿槍給趙總支上了。”另外一小夥也補充了一句。
“趙銘遇害之前跟他們發生對話了嗎?”鄭可拿著錄音筆問道。
“好像說了兩句!”司機點頭。
“都說什麼了?”
“那個歲數比較大的槍手跟趙總說,你是不是找我呢?趙總回他一句說,你爸死可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然後那個槍手就罵了一句,提到了一句郭貫麟後,就開槍了……!”司機回憶了一下後,言語略顯激動的衝鄭可說道。
“郭貫麟?他怎麼提到郭貫麟的?”
“他說,你下去彆著急走,路上等等郭貫麟,他就這兩天活頭了。”小夥插了一句:“我就坐在副駕駛,所以聽的比較清楚。”
“趙總認出對方是誰了嗎?”鄭可又問。
“對了,趙總跟對方說話的時候,管那個歲數大的槍手叫杜德偉。”司機猛然回想起這個細節後,就如實交代了一句。
鄭可聽到這話後,心裡沒有多大意外,但還是謹慎的問道:“你確定趙銘管對方叫的是杜德偉嗎?”
“我確定。”司機點頭:“車也不大,他就站在車外面,所以我聽的真真的。”
“你繼續說!”
“他們衝著趙總得打了七。八槍,看見人死了之後才走,而且都根本都沒跑,就溜溜達達的回了奇瑞車上一趟,奔著衚衕就鑽了進去。”司機指著同伴,繼續回應道:“我和他辛虧是坐在前面,所以沒受到傷,但我們另外兩個同伴是和趙總坐在後面的,所以也挨崩了。”
“這倆人沒為難你們?”
“沒有,都跟我們說話,打死趙總就走了。”司機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你說他們臨走的時候,回了一下奇瑞轎車裡面是嗎?”鄭可又問。
“對!”小夥點頭。
“你倆今天得麻煩一趟,把身份證交給我們的同事,先跟著回一趟市局,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們再做一下紙錄的口供,然後你們籤個字,就可以走了。”鄭可衝二人輕聲囑咐了一句。
“好!”
“好!”
二人點頭。
……
話音落,鄭可關上錄音筆就去了那臺被棄了的奇瑞轎車旁邊,隨即戴著手套一拽車門,發現門並沒有被鎖上,而正駕駛的座位上,端端正正的擺了一個帆布兜子。
鄭可彎腰衝著車內掃了兩眼後,就把兜子在正駕駛位上開啟,隨即低頭一看,只見裡面有一把帶血的錘子,用透明塑膠袋包裹。
“……!”鄭可俏臉滿是狐疑的把錘子拿出來看了一下,只見錘子頭和手柄上的血跡早已經乾涸,但不難看出這錘子還是新的,錘柄上的商標還沒有被摘下來。
“什麼意思?”專案組的同事蹲在奇瑞轎車旁邊,也不停的打量著錘子問道:“遺落的?”
“我看不像。”鄭可搖頭:“好像是杜德偉和杜子勳故意放在車裡的。”
“為什麼啊?”專案組的同事一愣:“他們什麼意思?”
“邱家龍怎麼死的?”鄭可沉默半晌後,突然問道。
“被錘子……!”專案組的同事本能就要回話,但剛說到一半後,就瞬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