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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如想請他們出山……他們看在玉引的面子上,大概不會拒絕,可那未必是件好事。謝家一直恪守著這明哲保身的法子,是有道理的,他並沒有資格打破。
孟君淮這樣想著,情不自禁地嗤笑了一聲。
他再怎麼說這是為整個謝氏一族考慮、是自己不好開這個口,也無法否認歸根結底只是慮及玉引而已。國事當頭,按理說這樣的私心他不該有,可是哪裡放得下?
也又有兩個月沒見她了。
孟君淮短吁了口氣,索性起床。他思量了會兒,坐到案前提筆寫信,挑挑揀揀的,拋開兇險挑出趣事來寫,邊寫邊想她看信時大概會是怎樣的反應。
錦官城東側,一方大宅中燈火幽幽。
這宅子上掛著的牌匾寫著「錢府」,但仔細看,「錢」字右上角多一個點,這大約取的是「錢多一點」的寓意,可見家主是個愛財之人。
現下這愛財之人的院中傳出的聲音,卻不是金銀銅錢的動聽聲響,而是聲聲悽厲的慘叫。
跪在院中的男子約莫三十出頭,滿身的血汙可見是受了重刑。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年過半百的錢五爺背著手站著,冷睇著他,鼻中一聲冷哼。
跪著的男子抹了把臉上的血,邊叫著師父邊膝行上前,驚恐不已地求道:「師父您……您饒我這一回!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哼,饒你?」錢五爺淡看著他,有點尖細的聲音在夜色下聽上去陰冷至極,「我若不請出這些傢伙事撬你的嘴,你還不肯說呢。如今知道求饒,你知不知你惹出了多大麻煩!」
「師、師父……」男子臉色慘白如紙,爭辯道,「我也是好心!我是害怕、害怕那逸親王順著摸下來真摸到咱,所以想著一勞永逸!師父我一時糊塗,您饒我這一回啊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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