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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皇長子府。
謝繼清登門拜訪時是一月末,春寒料峭的時候。
不知道是不是在寒氣之下他的繡春刀飛魚服看起來殺氣格外足的緣故,總之府裡不相干的下人都繞著他走,不得不上前侍奉的則都儘可能地堆滿更好看的笑意,笑意背後,則每個人都存著一顆「謝大爺您別砍我」的心。
待得他晌午離開後,下人們又因為皇長子和皇子妃的情緒而提心弔膽。
正院臥房裡,夫妻兩個半晌沒說話。
謝繼清沒有幫他們任何一邊,這讓他們十分意外。而謝繼清說出的話,則讓他們不由自主地陷入反思。
謝繼清說,他捨不得夕瑤因此有什麼閃失,但這件事他不能幫他們做主。因為不論他幫了哪一邊,另一邊都會心裡因此有結,這口氣又不可能發給他,便只能發到對方身上,影響的只有他們的夫妻和睦。
他說,此事只能由他們兩個自己商量出個結果,一方說服另一方,才是最好的。
孟時衸和夕瑤剎那間覺得先前因此而生的吵嘴十分可笑,賭氣的做法更是幼稚‐‐他們會這樣做,都是下意識地覺得上頭還有長輩們,會有人替他們決斷這件事,他們只要將自己的想法說與來決斷此事的人聽即可,不需要顧慮那麼多。
但事實上,謝繼清說的是對的,這事該由他們自己商量。
「時衸……」二人各自在羅漢床一端沉默了會兒之後,夕瑤先開了口。
她往他那邊挪了挪,握住他的手:「我真的想要這個孩子……我也並不想因為他而讓自己喪命。能多與你在一起於我而言一直是最重要的,我說想試一試的那些話,都是認真思量過才說的。」
「這我信。」孟時衸嘆了口氣,「我也知道若過幾個月情況不好再說不要也不是來不及,只是那當真傷身。」
「但那其實……並不太可能發生,現下都已經三個月了,御醫一直說很好。」夕瑤懇切地望著他,緩緩又說,「我真的不忍心就這麼讓他沒了,我們再看兩個月,行不行?若沒問題我們就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若出了什麼事……也不過是我日後再懷不上,和我們最先打算的一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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