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這事了。」
「怎麼了?」阿佑一愣。
阿祚撐身坐起來,邊斟酌邊說:「我覺得急著請父王去的原因,不是尤哥哥說的那樣。錢五是要犯,如果他真的那麼虛、隨時都可能死,就不會急著押他回來了。」
三人都因為他的說法而有些意外,想了想,又覺得很有道理。
阿祚語中一頓,接著又道:「那具體是什麼原因……尤哥哥怕是不能說。看來這件事多少是要保密的,我們議論得多了,萬一哪一句讓有心人聽了去怎麼辦?會不會給父王和尤哥哥還有舅舅他們惹麻煩?」
在阿祚的話裡,幾個人都陷入沉默。他自己也沉默了下去,祈禱這件事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嚴重。
他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於宦官的事情,深種到了他們每個人的心裡。好像很多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事都會與那些奸宦扯上關係,好像這個他們生活的京城危機四伏。
他只希望,家裡的每個人都不會因此惹上麻煩。
「我們就當不知道這些事吧。」阿祚邊是思量邊是跟幾個兄弟打商量,「不要多跟別人提,別人問起來,我們也當不知道。尤其……尤其是對身邊的宦官。」
鎮撫司裡,孟君淮在堆滿各樣案件記錄及供狀的書房裡坐著,隔壁刑房傳來的慘叫久久不停,叫得他一陣陣心悸。
這心悸自不是害怕引起的。執掌錦衣衛久了,這種動靜他早已聽慣,只是,他似乎從不曾像現在這樣躁動不安過。
他感覺一個真相、一條出路,好像離他很近了,又好像還隔著十萬八千里。
罷了,先不想那些。
孟君淮定住腳,望著門外月色悠長地吁了口氣,硬將心思轉到手頭的事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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