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只能從窗戶裡看著那些在運動和散步的行人,她其實是非常羨慕的。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是她連最基本的本錢都沒有。
“對呀,你唯一姐姐那個小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對於醫院特別恐懼”。
對於唯一這個毛病,袁寄語並沒有什麼感到奇怪的。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不可說的故事,小一一這樣怕醫院,誰又知道這裡又是怎麼樣的故事呢?
“我明天是不是可以出去了”袁寄雲臉上有著笑意。
在唯一來的這一天,她可以在護士的陪同下去外面看一會兒。
“當然”袁寄語肯定的回答,只是外面的時光還是非常短暫的。
“姐姐,你剛剛說的關於一一姐姐的喜事是什麼”袁寄雲倒是有些好奇。
“她呀,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