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地點了點頭,說實在的沈趙氏又不是她親孃。她還真不計較這些,只是有點反感沈趙氏像個瘋子一樣抓著自己不放,她對沈家是感恩,畢竟從來到這裡沈家給她的幫著都很大。如果沒有沈家站在她身後,她不一定能休養生息直至羽翼豐滿,所以就算沈趙氏表現的有些讓自己無法忍受,她還是忍了下來,至少沈家人還沒有做出什麼讓她完全無法忍受的事情。所以暫時她對沈家並沒有什麼惡意。
沈趙氏又跟沈蘭說了一會兒話,大致意思是表示她已經認識到錯誤了,以後不會再對沈蘭胡攪蠻纏,要她去找沈蓮了,沈蓮的事情就要看沈蓮自己的造化了,沈蘭聽了覺得沈趙氏能想開最好不過了,至於說放著沈蓮自生自滅,她倒是沒這個想法,能找到就找,不能找到也會盡人事。不管什麼時候,誰家丟了孩子不著急上火,這一點沈蘭還是能夠充分理解的。
母女倆拉拉雜雜說了半天,石頭倒也安分,在自家孃親懷裡自己玩自己的,也沒有不耐煩,這麼一來沈孝全和宋文祥回來的時候,就見沈蘭和沈趙氏母女倆坐在堂屋裡閒話家常,沈孝全看到這裡對沈趙氏在心裡點了個贊,自家娘子雖然偶爾會犯糊塗。但是隻要掰正了,還是一個好同志,所以沈孝全此時也原諒了沈趙氏這個幾個月的胡鬧,只要她肯好好過日子。沈孝全一般不會太計較她,畢竟是一二十年的夫妻了。
既然宋文祥回來了,沈蘭也不好多留了,就跟自己的爹孃道了別,夫妻倆帶著香菱和孩子就上了馬車打道回府,沈孝全也沒有挽留。倒是沈趙氏留了兩句,被沈孝全咳嗽了幾聲,才知道說錯了話,女兒和女婿好不容易團聚了,她倒是犯糊塗了,於是後來也沒挽留,揮揮手就讓他們回去了。
回道袁家集差不多天快黑了,本來冬天天就黑的早,所以趕回去天色自然就暗了,徐氏和馮氏早早就準備了晚飯,一行人回來後,立馬就吃上了晚飯,用過晚飯沈蘭就回房去了,回房後沈蘭翻箱倒櫃找出幾塊布來,抱著兒子跟進了的宋文祥不禁有些奇怪了。
“娘子,你這是要幹啥啊?”宋文祥好奇地問道。
沈蘭嘆了口氣,才憂心忡忡地回道:“原先也不曉得你的尺寸,又沒想到你會回來,後天你就要走了,這年關上又沒地方賣東西,我看能不能抽空給你做兩件衣裳帶到漠北去穿。”
“哪裡那麼麻煩,我有衣裳穿,再說就一個晚上能做成個什麼,還不如早點上床上歇息,你今兒也夠嗆的,又受了傷。”宋文祥抱石頭抱床上該回過頭來說道,不過心裡還是很滿意沈蘭的作為,只覺得自家娘子果然是溫柔體貼。
“我都睡大半天了,這個時候也沒什麼瞌睡,趕趕說不定能給你做套褻衣褻褲,家裡也沒有現成的棉花,要不也能給你做件棉衣。”沈蘭忍不住嘆氣道,一臉的賢良淑德,只可惜動機不純啊,她怎麼沒有早想到這個辦法啊,要是早想到也不至於讓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吃下肚去了,還能博個賢名啊。
宋文祥聽了心裡感動不已,不過想到娘子受了傷還是勸道:“娘子,你就別操心了,我的衣裳軍中會分發的,還是別忙活了。”
“那怎麼行,雖然軍中不會短缺,畢竟不如自己家裡準備的合身。”說到這裡沈蘭想起還沒有給宋文祥量過尺寸,於是拿了軟尺出來,對半臥在床上的宋文祥道:“相公,你下來,我給你量下尺寸。”
自從回來還是第一回聽到沈蘭喊他相公,宋文祥原本跟兒子玩耍的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拉了過去,目不轉睛地望著低頭忙活的沈蘭,只見她拿著布匹在那裡比劃著,那樣自然不造作,還記得蘭娘第一次給他做衣服的時候,滿臉嬌羞地要求給他測量尺寸,那個時候的蘭娘初初嫁到自己家裡,每日裡從來是家裡起得最早的一個洗手為一大家子做飯,也是睡得最晚得一個,伺候完爹孃和弟妹還要伺候他洗漱,然後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