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給他兜著就行。
再說袁天自己都殺人越貨。哪裡會教袁浩好好做人?不過袁天有一個準則,就是自己的兄弟絕對不能手上沾血,畢竟他自己知道,一旦破了戒。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還想自家兄弟結婚生子過正常人的日子,而不是跟他一般打家劫舍。
所以袁浩會武功,卻從不曾傷過人,也沒有參與過任何打劫行為。頂多就是在寨子裡跟自家兄弟胡鬧,或者偶爾去集市上兜兜轉轉,偶爾調戲下良家婦女,倒也沒什麼惡行,跟寨子裡其他人比起來,袁浩清白得可以當鏡子了。
心情不愉的袁浩進了屋,順手用力關上了門,震天響的關門聲,引得寨子裡走動的兄弟不禁納悶了,這大當家的兄弟是怎麼了?誰招惹這位爺不高興了?
原先在屋裡休息的袁天也被嚇了一跳。不過平日裡寨子裡也沒安靜過,所以他金金張了下眼,又合上了眼繼續打盹,山寨裡日子就這樣,沒有活動的時候大家都各自找樂子,有活動的時候招呼人手直接下山直奔目的地就行了。
進了屋,袁浩鬱悶地朝自己床上一躺,怎麼也弄不明白,他咋就看上了一個有夫之婦,想來他也是讀聖賢書的人。平日雖也跟女子調笑,卻都是抱著玩鬧的心情,可是今天他鬼使神差地特意跑了集市上去了,就想著再找那女子玩。結果逛了大半日,完全沒有看到人家,後來打聽到那女子住在宋家村,就甩開跟著的兄弟,自己一個人騎了馬不管不顧地跑了過去。
進了村問了人,知道了那女子的家門。悠閒地騎著馬走過去,就見那女子一個人坐在屋簷下,一臉祥和地做這縫補的活計,當時他也沒想什麼,順手撈顆碎石子就丟了過去。
當時那女子十分驚訝,只是直直地望著自己,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是自己主動打了招呼,然後那女子才刻意扯了一抹笑。
可是他知道,那女子其實很惱火,完全不想應付自己,卻偏偏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模樣,想到自己找了她大半日,又跑了半天才找到她,他心裡就不平衡,忍不住又出言調戲,反正往日裡他也是這般行事,肆無忌憚慣了,自然也就口無遮攔。
果然那女子變了臉,然後憑空變出一根棍子就追著自己打,真的是憑空啊,就跟那次在集市上一樣,那刀和剪刀都是憑空出現的,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是他這個當事者最清楚了,所以再次看到她憑空變成棍子,他真的很驚疑,可是還是壓下了心中的驚疑,反而繼續撩撥那女子,終於把人跟惹毛了。
這次的事情更詭異了,那女子憑空消失了,緊接著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手裡的剪刀莫名其妙地再次架在了自己的命根子上,說起來他的功夫在寨子裡也就比自家大哥稍微差一些,之所以差一些,主要是因為閱歷和年紀,可是兩次被那女子挾持,第一次是毫無防備,第二次完全是無法防備,當時他心裡多震驚,連那女子剪刀什麼時候挪開的,他都不知道,就那麼傻傻站著任由那女子死命踹了老半天,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後面雖然他仍然嬉皮笑臉,其實心裡已經有些覺得那女子古怪,於是半真半假地繼續跟那女子周旋,他以為自己是想探尋那女子的古怪,可是當那女子要進屋給她倒水的時候,望著那女子的背影,他可恥地竟然動情了,這麼一來他自己受了不小的驚嚇,完全顧不得其他的事情,匆忙騎上馬昏頭昏腦地就往寨子趕,腦海裡卻怎麼也趕不走那女子搖曳的身姿,微微一回想就覺得喉嚨乾澀得厲害。
然後腦海裡就出現第一見面,他偷摸她手的畫面,其實她的手並不好摸,又粗又糙,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要回想,還有她遞竹筒給自己的畫面,忍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