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怎麼不早點打電話給我!”我怪她,滿帶責備,卻是很歡喜的。�
“怎麼?發生什麼事了嗎?”�
“哦,沒,我就回來,等著啊!”�
“呵呵,傻瓜,難不成我還飛啦?”�
我在一分鐘前就是以為你飛了!我想。掛了電話趕快向家裡跑,融入人群前我也可以和他們一樣擁有輕鬆的表情。急切回家,心裡說不出的塌實。�
門一開我就嚷:“夏鷗你今天去哪裡啦?我去學校找你,你們寢室的說你都沒去學校。”�
“哦,今天我去婦產科檢查去了。”�
原來是個誤會。我立即在心裡把大板那傢伙罵了個狗血淋頭,詛咒他現在吐血十盆。誰讓他說得那麼神神秘秘的。不過,我不也沒堅持相信的立場嗎?我內心受到強烈的自責。�
我抱住她,心疼又寵愛地說:“夏鷗啊,下次去的時候說一聲,我開車送你去。一個孕婦在街上晃來晃去多危險哪!對了,醫生說孩子健壯嗎?”�
我形容孩子喜歡用健壯,因為我覺得應該是個男孩,以前夏鷗也反駁過我,說還只是胎兒,但是我仍然喜歡說健壯。“胎兒怎麼啦?咱們的孩子從胎兒時期就健壯得像頭牛!”她就掩嘴笑,美麗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女人才有的光。�
“嗯,都好。”她說,不鹹不淡。�
晚上睡得極為塌實,用手摟著身邊的女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想象自己是個大堤壩,保護著我才擁有的珍珠湖。�
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繼續充實在初為人父的快樂中。在心裡偶爾幻想給夏鷗戴上鑽戒時她的甜蜜和感激。時常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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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我把愛情煲成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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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一次朋友出去吃飯,本想帶著夏鷗的,但是她說身子有些發軟不想去。我其實本來也不放心她去,我那幾個哥們都是粗人,像大板,說話不把他媽牽連上就是把祖宗一塊從墳里拉出來,要不然他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哥們幾個是從高中就認識的,可以說是一起打架打出的感情。那時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動不動就“小心老子放你血”。大板說這句話是小斌的專利誰都不許搶啊,誰搶了他媽的生兒子沒屁眼。媽的,哪個能把這句話跩得那麼毒?也只有小斌了。幹他孃的!就你狠!那時覺得很意氣風發很個性。�
晚上我就去了,在一個很普通的餐館裡。�
這群人偏好喝酒,吃飯其實是個幌子,醉上一回才是大事。所以氣派的地方大家倒還真覺得彆扭,按蝌蚪的話說就是發揮不出來。�
蝌蚪也是兄弟幾個中的一強人,個頭不大幹事卻猛,上高中時就讓幾個女孩在醫院為他出血。他自個也懊惱,“媽的,怎麼命中率那麼高!”�
“明顯你蝌蚪多!”大板評論。�
於是“蝌蚪”的外號就這麼開始成形,而後還真給他叫出名了。學校裡幾個斯文點的校花級女孩一聽蝌蚪的名字又是害怕又是不屑。�
那時我們這群人就屬我成績好些,其他幾個除了大板家拿錢上了個夜大外,高中後就沒人還上學了。像尾巴精、大胖……這些屌人在高考後還在學校把看不慣的老師狠揍了一頓後才離開。本來打老師時我也在場,幾個老師都挺喜歡我的,後來看實在做得太過分了點,幫著勸了幾句。再後來居然有個老師告到我家裡去了,從此我就再不給這些教書的好臉色看。蝌蚪其實很羨慕我,他後來常說當初要像我一樣痛快並學習著該多好。蝌蚪現在在一傢俬人摩配公司跑業務,一個月9百近千。�
哥們幾個都說我在學校時是痛快並學習著。其實我知道我要不是有個嚴格的父親,哪能像今天這麼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