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
而這時,皇帝也打破了沉默,笑哈哈的開口說道:“此等大好的喜事,愛卿們怎麼都不說話了?”
與此同時,松皆央也注意到了單膝跪在大殿中央,御座之下低著頭沉默不語的一名男子。
此男子頭戴白玉冠,已然已經及冠,額上幾縷髮絲傾瀉而下,輕隨的遮住了他的側臉的大部分,只露出了挺立的鼻尖。顯然是征戰了多年的沙場,他的肌膚都呈現了小麥色。哎,好帥,松皆央雖然看不到人家的臉,但是也忍不住的開始想要流口水,不想承認也得承認,他確實就好這口。
而另一邊的驍騎將也是哈哈的大笑了一聲站了出來,雖然松皆央不認識他,但是也從他那孔武有力,綢緞的衣裳也蓋不住的滿是肌肉的身軀中看出整個人是個武將,當年也是武舉出身的驍騎將對皇帝抱了抱拳:“問公子這幾年在北疆,可是戰功無數,臣也是佩服不已,在這裡只是發自內心的但求陛下不吝惜,重賞問公子。”
“哦,重賞?”皇帝斜倚在龍椅上,面帶笑容但是卻不帶情緒的說道,“將軍可是姓柯,人人皆知是後族之姓,今天怎麼支援起問家的人來了?”
哦,松皆央也是看出來了,單膝跪在地上的這個男子是問家的人,和皇后的孃家柯家,貴妃的孃家孟家算是目前朝中除了皇族以外最有權勢的三個家族。在松皆央能有的印象裡,這個問公子,應該是那個遠在邊疆的問三公子來著的。
也就是說太子的舅舅支援起這個跪在地上的問家的男子了?實在是稀奇的喲。
被問到的驍騎將一時組織不出語言,竟是沉默了。然後皇帝的目光就悠悠的轉到了松皆央這邊,笑吟吟的對松皆央說:“既然央兒來了,我也廢話少說吧。”
接著又對跪在地上的問家的男子說道:“相沉你先起來吧,這地板涼,一個功臣跪著可是有礙我的聖名。”
男子當即便起來了,松皆央也是就這名相沉,姓問想了起更多印象來,這人呢,是有不少的印象,問相沉,問家的庶子來著的,然後,然後就都不知道了。
如今一個問家的庶子站在這裡,看著還是要被嘉賞的樣子,讓松皆央特別有興趣,反而是太子,眉頭都乾脆皺起來了,眉頭都皺成這樣卻也沒說話的太子讓一邊的十一皇子很是有趣的多看了兩眼。
擔心自己是不是印象弄錯了,趁著皇帝慢悠悠的講話組織語言的功夫,松皆央忍不住的扭頭悄悄對十一皇子問道:“皇兄啊……這人是誰啊?”
原本正看戲的十一皇子本來想著自己是大理寺的人,對這些邊疆的事情完全沒興趣的,看看太子的反應都已經不屬於他分內的事情了,然而松皆央這一問,臉都變了。
一臉吃驚的十一皇子扭頭看了下四周,確定四周的人沒在注意自己和松皆央之後,才悄悄的對著松皆央問:“十五弟你還好麼你,問相沉可是你的婚約者呢,你不知道,問我作甚?”
作者有話要說: 近日沒事幹看某文,看著看著感覺好拖沓,然後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自己寫的會不會也這麼拖沓……
☆、不太平
出事了!他只是睡了個覺而已!怎麼就出了這等大事?
我的媽!這是松皆央現在所能有的唯一的一個反應。
他的婚約者,是個……
男的?誒誒誒?不是貌美嬌俏的郡主麼?
松皆央還想問點什麼,可是一看身邊的十一皇子的神情早已不耐煩,只能吞下了一肚子的疑問。
什麼鬼,他的婚約者是個男的,燕朝三大家族的庶子?目測剛從邊疆打了勝戰歸來,意氣風發呢這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是個男的?這個太平時代何以男風盛行?為什麼?為什麼父皇不阻止?為什麼?大家都這麼的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