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女人的那種喜歡。”
“怎麼可能!”程西西瞪大了雙眼。
“寶貝,對於情敵的這個問題,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同樣敏感!別跟我說不可能!”李聿哲伸手捏了捏程西西的臉頰說道。
“那今天那個酥餅是什麼意思?”程西西反問道。
“什麼酥餅?”
“就是安妮蘇啊,酥餅是我給她取的外號。”程西西應道。
“不要隨便給人取外號,這不禮貌!
她只不過是陪她父親蘇先生來打高爾夫,蘇先生臨時有事離開。
我只不過盡地主之誼待客之道而已。”李聿哲解釋道。
程西西笑眯眯地看著李聿哲。
“不相信我?”李聿哲又捏了捏程西西的鼻子問道。
“不是,只是突然覺得偶爾這樣吃醋一下,好像也不錯!”程西西笑道。
“不錯個頭,別偷懶,洗澡!”李聿哲說完,起身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老公,你下午答應我晚上要讓我銬的!”程西西連忙追了上去。
“我有說過這種話嗎?”
“有,有,我用人格保證,絕對有!”
“你還有人格嗎?”
“哼!”某人直接用武力解決問題。
丹尼爾留不到一星期就回去了。
因為他母親身體又有了變故。
程西西幾乎有一種,丹丹真不應該離開他母親身邊的感覺。
否則怎麼會每次丹丹一離開,他母親就身體不舒服呢?
另外還有一件事就是寧寧終於找回來了。
只不過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更加沉默寡言了。
蘇奕說,寧寧是得了產前憂鬱症。
同時讓她心煩的還有周家不同意程苗苗和周謹言在一起。
程西西突然有一種這個世界到處都充滿了惡意的感覺。
而且隨著婚期的臨近,她反而閒了下來。
婚禮也不用她操心,至於婚紗禮服請柬之類的該準備的該確定的也都確認好了。
現在她只要呆在家裡,等著到時候當個美美的新娘就可以了。
閒下來了,就更容易胡思亂想了。
為了打發時間,程西西有時候去看看寧寧一下,不然就是週末陪程苗苗去逛街,
或是去武術中心逛逛。
不過李聿哲這段時間不太樂意讓她去武術中心,總說她不會照顧好自己。
其實程西西知道,李聿哲是擔心要是她懷孕了,自己卻不知道,去了武術中心練武,一不小心傷了自己。
這一天,她實在是閒得有些發慌,就去看寧寧了。
十二月份的天氣已經很冷了。
寧寧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發著呆。
程西西走了過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跟著寧寧一樣,支著下巴發呆。
寧寧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過頭來看向程西西問道,
“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一會兒了。”
“幹嘛坐在這邊發呆啊?”寧寧笑著問道。
“在想你在想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寧寧笑著搖了搖頭。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要想啊!”程西西轉過頭來應道。
“快當新娘的人了,怎麼還這樣一副沒精神的樣子啊?”
“不是跟平時一樣嗎?”
“哪裡有一樣,以前你總是充滿了活力。”
“你還記得我以前的樣子啊!”
“當然了,怎麼可能忘的了。”寧寧笑道。
“那你以前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