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自我是什麼？”雙子幻象終於開口了，表情不變，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屑？
古樂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看樣子，這一點對你沒有吸引力啊。不過我很好奇，你明明有自主意識，但卻似乎並不反對我對你的控制，那麼這樣說來，要麼你的自主意識是假的，要麼你另有所圖。你說哪一種可能比較大呢？”
要是讓其他知道雙子幻象情況的人聽到古樂對他說的話，肯定都會以為古樂瘋掉了，這也是這傢伙為什麼要躲開宇文楠等人還有龍子親衛隊，遠遠的站在一角的原因了。
當然，其實這有點掩耳盜鈴的味道。先不說宇文楠這些聖人級強者，就是龍子親衛隊那些王級巔峰的凡人境最強，靜下心來的話，也可以從幾百米外聽到自己的和雙子幻象之間的對話了。
不過古樂需要的就是這麼個效果，有些事情，當面說是一回事，揹著說，卻故意讓對方知道，那又是另一回事。
這就和一個父親當著自己的女兒說要把她嫁給某某某的情況，與父親知道女兒在假睡，但裝不知道的說要把她嫁給某某某的情況一樣。箇中微妙，只有當事人才能品味一二。
聽了古樂的話，雙子幻象沒什麼反應，只是眼神中的不屑又深了一層。
古樂苦笑一下，他並不是很瞭解雙子幻象，但是卻知道他擁有著和自己一樣的思考方式，智慧。可以說就是另一個性格的自己。所以他可以肯定，雙子幻象眼中的不屑，是故意露給自己的看的。
另一方面，古樂也清楚，雙子幻象和自己一樣，有一種自傲情緒，如果自己不能說服他，想要得到其中的秘密，怕是不可能了。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至少現在的情況是這樣。但事實上，我知道你有別另外的自主意識。以前我不太瞭解靈魂的東西，但是現在透過望鄉有了點了解，再分析以前的一些事情。我想你的秘密，我就算不清楚，也能推算出一二來”古樂也覺得玩心計沒什麼作用，畢竟現在雙子幻象連思考模式都和自己一樣，自己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
就像是自己想忽悠自己，那可不太容易。
但反過來說，自己說服自己，到並非太困難。
“第一次，你在獨孤家，扮我的時候，將那個叫候天達的傢伙，全身精血吸了個乾淨，這一招，我不會，按理說，完全複製我的你，也應該不會。可是你卻會，為什麼呢？這應該是血神功法的入門功夫，只有望鄉會，我雖然知道原理，但從來沒修煉過，可是你會了，說明什麼？說明你修煉過？可是如果你真的只是一個召喚出來的道具的話，為什麼會自主的修煉這個？那我可不可以假設，你其實在複製了我的主體意識的情況下，其實還隱藏著自己的意識呢？”
“第二次，你和望鄉的合體，按照望鄉教給我的靈魂知識，在當時的情況下，望鄉應該是將你身體中複製我的意識給暫時封印住了才對，可是事實上是，望鄉居然可以繼續的使用你會的招式技能，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你的意識沒有被封印。雖然你很小心，但是望鄉雖然比不上狐狸美人那種靈魂大家，但也算是個行家裡手，還是發現了那沒有被封印的意識，並非是從我這裡複製過去的。也就是說，當時主動從我身體裡跑出來，和望鄉合體的那個雙子，並不是平時那複製了我的意識的雙子，而是真正的擁有著自己意識的雙子”
“現在，還需要我再找出一點別的證據來，你才會願意開口嗎？”古樂看向雙子幻象。
“望鄉教給你的靈魂知識裡面，有告訴你靈魂的本質嗎？”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雙子幻象終於開口了，而這一次，他的聲音從和古樂一模一樣的情況，變成了另一種帶著深深的低沉的腔調。
“靈魂本質？你是說三魂七魄？”古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