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竟然還上前一步,仔細的看清楚,這不是先皇御賜給她的那塊玉佩,怎麼會在南宮決夜的手上。
“當然不陌生,這是先皇賜給臣妾的玉佩,請皇上還給臣妾吧。”這的的確確是她的東西,她也沒必要不認,伸出手,就想要回來,南宮決夜的臉明顯有些抽搐,她答倒是很順溜,還擺著一副是他拿了她東西的樣子。
“那就由你來告訴朕,這玉佩怎會在質子的床上?”周身的暴戾被挑起,狹長的桃花眼中閃著陰冷。
香離笑一聽,秀氣的眉毛緊擰,一定是昨晚不小心落在景仁宮的,這回還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真是失策,才說好不要連累池玥弦的,這下會不會……
“怎麼?無話可說?”南宮決夜磁性的聲音打斷了香離笑的思索,那潦黑的眸子緊盯著她。
香離笑抬起眼眸,神色自若,淡淡的說道:“證據確鑿,臣妾還真是無話可說。”就算她真的說了,南宮決夜也不會相信她,既然如此,還不如不說來的痛快,指不定這一次還能讓這皇帝把自己廢掉,連計劃逃宮都省了。
這該死的女人,她難道就不會幫自己辯駁一下?
南宮決夜大手狠狠地拍在龍椅的扶手上,一字一句從那好看的薄唇中擠出:“香離笑,身為皇后,竟然這麼的不知廉恥,做出這種傷風敗俗——”
“皇上此言差矣,臣妾可不覺得自己是皇后,敢問堂堂傲月國的皇后是如此待遇?”香離笑竟然反問出聲,聲音柔弱卻隱隱的帶著魄力,她嘆了一口氣:“既然臣妾做錯了事情,請皇上廢掉臣妾好了,趕出宮貶為庶民。”
“香離笑!你真以為朕不會廢掉你?”南宮決夜霍然起身,一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鳳眸如火,正如他心中的怒火般,在瞬間擴散,崩塌。
下巴的疼痛讓香離笑皺了皺,卻毫不畏懼的迎上他如火的鳳眸,“那就請皇上立刻,時間寶貴,不要浪費!”
廢掉她等於成全她去找那個喜歡的人,他說過,她要讓她孤獨老死在這宮中,南宮決夜冷笑出聲:“香離笑,以為朕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
大手一甩,香離笑體力不支的跌倒,只聽到那磁性的聲音命令道:“來人!把香離笑給朕押下去,杖刑伺候!”
殿外候著的兩侍衛急速進來,劉喜見況,也慌了,皇上這是要杖責皇后嗎?皇上的身體向來虛弱,怎麼經得起這棍杖之罰?
“皇上……”
“你給朕閉嘴!”南宮決夜冷呵一聲,臉色極度不好。
這時,門外的太監快步的走了進來,看到皇上的臉色,恭敬且小心的稟報:“皇上,弦殿下在外求見。”
聽聞,南宮決夜臉色一沉,斜眯著桃花眼,這件事他還沒有派人去叫他,他自己倒是自動送上門來,很好,大手一擺,折回龍椅上,氣勢的坐著,沉沉的說道:“宣!”
香離笑聽到先是一怔,池玥弦來做什麼?思索間,身後已經走進來一道俊挺的身影。
池玥弦依然穿著昨天的月白色錦衣,自有一股高潔清華的氣質緩緩流出,不吭不卑的走了進來。俊顏冰冷寒冽至極,褐眸深邃幽藍如深夜的大海,“池玥弦見過皇上,皇后。”
南宮決夜半眯鳳眸,故作平常樣子,勾起一邪魅的笑痕,眼眸裡卻凌寒深沉,輕輕一擺手,道:“有何重要的事情要求見朕?弦殿下不是已經回府了嗎?”
池玥弦不留痕跡的掃了一眼香離笑,接著淡淡的說道:“玥弦在回府中的路上,發現昨夜回在東池苑撿到的玉佩落在了景仁宮,雖不知為是何物,但希望能物歸原主。所以便折回,但到了景仁宮卻聽聞太監說交給了皇上。”
“你說的可是這塊玉佩?”南宮決夜大手揚起,展開手中所握的玉佩,問道。
池玥弦褐眸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