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相殘殺,也殺害每一個買它的人。我們對此無能為力。現在,我們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想要賣那種狗屎,就必須有回報。他們必須要上進。你覺得我們可笑?他們才是你應該問這些問題的人。”
“要是我認識他們,我會的。”我說。
“別跟我扯謊哦,黑鬼。”
奧特里知道我和的關係不錯,儘管我一直都對我們關係的密切程度不做表態。他曾多次告訴我說,我應該鼓起勇氣詢問更多有關幫派的困難問題,即使那會惹他不開心。“你至少可以向一個黑鬼提問這個問題,”他說,“他今晚會來。”奧特里大笑了起來,走出門去吸菸。
該死。這是幾個周以來我首次見到。通常,在參加任何涉及幫派的活動之前,我都會小心地徵得他的允許。這既是為了表示尊敬,也是由於我需要一個保護人。否則,正如他一直告訴我的,我的人身安全無法得到保證。
我決定在俱樂部門外等候,在他到達時跟他說一下,奧特里提出要和我一起等。我們站在人行道上,看著聯邦大街上忙碌喧鬧的交通。俱樂部位於計劃區一棟高樓的陰影裡。我們可以聽到人們從人行道上向開著的窗戶裡喊話——沒有通話系統——,也可以聞到大麻和薄荷香菸的味道。
沒多久,和其他幫派的老大們開始帶著各自的保鏢到達。場景與一首幫派說唱歌曲的影片如出一轍。到場的有各種跑車和高檔卡車,還有一輛加長的紫色林肯大陸型轎車。每一輛車都光潔如新,剛剛洗過的輪轂閃閃發光。他們排成一隊駛來,彷彿是在參加一個葬禮儀式,在俱樂部前的街邊停了下來。即使開車的人是幫派老大,第一個下車的人也是保鏢。
奧特里穿過街道,儘管興奮,卻儘量表現出冷靜的樣子,以向他們表明俱樂部是安全、中立的地盤。他們的穿著都類似:新運動服、白色球鞋,手腕和脖子上掛著許多金飾。在他們走過來的時候,每一個老大都跟著一兩位保鏢,另有一兩個待在車上。所有的保鏢都戴著太陽鏡和棒球帽。
注意到我站在那裡,然後就把他的保鏢推到了一旁。“你們都進去!”他對其他幫派老大們喊道,“一會兒再見。”然後他轉向了我。他聳著肩,看著我,那意思誰都明白:“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
我還未回答,奧特里就插話了。“嗨,哥們,”他說,“別擔心,他跟著我的。”
“他跟著你?!”一臉嚴肅,“你認識他?”
第三章 罩著我的人(17)
“是的,大哥,今天他跟著我。”奧特里笑著說,門牙閃閃發光,向靠過去,抱住了他。
“哦,現在他跟著你了。”重複說,搖著頭。他抽出了一隻雪茄,奧特里為他點上了火。
“對不起,”我說,“我有段時間沒有見到你,奧特里和我恰好遇到,他說我可以來這個會議,我本該告訴你的。”
“是啊,這位兄弟不是說著玩的,”奧特里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啦。今天不許錄音,好嗎,我的兄弟?”奧特里喜歡和我一起走進俱樂部的某一個房間,並且喊道:“素德來自大學,他今天將會把你們說的話都錄下來!”
“沒什麼大不了?”說,轉向奧特里,“你比我想像得更白痴。你把所有這些人召集到一起,就打算這樣搞砸?”
“哇,哥們。我說過,他跟著我。”
“那要是他來到我的樓怎麼辦?那他也跟著你嗎?啊?那他也跟著你嗎,黑鬼?”
“操,不!”奧特里笑著說,“那他就跟著你了!因為我不會攪那趟渾水的。鬼才會!”
奧特里咧嘴笑著,躲進了屋內。他似乎很開心。
“我就是這麼想的,”說著,轉向我,“要是你走了進去,只要所有其他的黑鬼都見到你,那你就是跟著奧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