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我該怎麼幹還怎麼幹。”
許南下盯著王國華好一陣都沒說話,總算是許菲菲端了茶水過來,許南下才道:“能這樣想就最好了。平常心很重要,你還太年輕,乍居高位我擔心你把持不住內心。”
這話裡頭應該還藏著點東西,王國華的理解是很多眼珠子盯著年輕的王書記呢。
“謝謝您的教誨,我一定牢記。”王國華還是站著,微微的彎了一點腰。許南下這才一直對面的位置道:“坐下吧。”王國華暗暗叫了一聲好險真要是稀裡糊塗的做下去,許南下就算什麼都不說,心裡也會有點別的想法吧?王國華不說很拿的準這個,許南下這個人的心思太深沉了。
“我還是站著聽您說話吧,我打算彙報一下最近的工作情況,坐著說話不好集中精力。”王國華決定繼續繃著恭敬的這個弦,許南下閃過一道詫異的眼神,看看在邊上放下茶杯手一手橫抱的許菲菲拿奇怪的眼神看著兩人。
“既然是談工作,那就去書房吧。”許南下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站起往書房裡走。許菲菲趁著許南下轉身的機會,遞給王國華一個紙條。
王國華接過之後飛快的看了一眼,立刻往口袋裡裝好,快步跟上許南下。
進了書房,小心的帶上門,裡頭已經坐穩的許南下面色凝重,指了指對面道:“坐下說話。”這一次王國華不再矜持,規矩的端坐。
“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許南下等王國華坐下便開口問,王國華微微沉吟道:“上一次送老婆去京城,聽到了一些閒話。大致的意思,……。”
許南下抬手打斷王國華的話道:“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有人不願意看見南天省獨大的局面,這一點早就很明顯了。只是最近一段,手段頻繁了一點。”
王國華微微挺胸道:“我認為對您影響不大,您就不是那種人。”
許南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表情淡然道:“不管是那種人,想做點事情就得手裡有權。你在恩州其實做的很不錯,要是手裡沒權,你能做的來麼?”
王國華微微猶豫了一下道:“我能做點什麼?”許南下聽了露出欣慰的表情,擺擺手不在意的樣子道:“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這點風浪不算什麼。”這一刻的許南下,氣勢如泰山一般難以撼動。
王國華笑著站起道:“要不,我先出去?”許南下指了指茶几下的棋盤道:“來一盤。”
王國華點點頭擺好戰場,捻起黑子道:“我年紀小,先行一步。”
客廳裡頭遊芸芸從廚房出來,看見許菲菲扶著冒著熱氣的茶杯發呆,心裡微微的一聲嘆息,上前道:“送去書房吧。”
許菲菲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蓋上蓋子,端起茶杯去了書房。王國華和許南下的對局上來就有點亂,許菲菲放下茶杯後很安靜的看著兩人的對局。
這盤棋,許南下一改往日的棋風,下的很是強硬。以前都是盯著自己的毛病下棋,今天下的可以說是咄咄逼人。王國華毫不退讓,這一下真是天下大亂,棋盤上各自有三條大龍在對跑,誰都不能鬆勁的局面已經形成。
王國華終究是年輕,逮著許南下一個勺子,一舉吃掉了許南下中間的幾個棋筋,局面頓時難以逆轉。許南下呵呵呵的笑了笑,丟下棋子道:“輸了,不服老不行啊。”
王國華聽了淡淡一笑道:“我覺得,敢於挑戰您的人必將碰的一個頭破血流。”
許南下輕鬆的一笑道:“呵呵,學會拍馬屁了,不錯,有進步。走吧,出去吃飯。”
以前在許家吃飯,只要王國華在場,許菲菲總會顯得比較活潑。今天的許菲菲則表現的非常安靜,王國華不自覺的想起那張紙條來。
“菲菲大幾了?”王國華笑著找話說,許菲菲抬頭,平靜的遞過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