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闆聽了這話笑道:“也不小了,至少是個副處長,不然哪有這種車來坐。聽領導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啊。”
“是啊,我是外地人。對了,帶頭打人的到底是什麼人?我瞭解瞭解,想辦法調節一下,方端鳴在單位裡表現不錯,我能幫忙就幫忙。”王國華很隨意地問,陳老闆吐了一口煙道:“他自己說是市、委副書記的小孩姓黎的,我那裡雖然不算太高檔,但是蛇羹做的好,很多人去吃。他去過幾次,每次都帶很多人。平時這個人還算好,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帶一個朋友趁阿芳帶路的時候,從後面去摸阿芳的屁股。阿芳這妹頭也是死心眼,摸一下怕什麼?回頭就給人家一個巴掌。當時那個人沒鬧,到了包廂就把阿芳硬拉進去,門關上服務員也推出來,要搞阿芳。被趕出來的服務員趕緊去叫人,飯店的幾個廚師和保安跑去撞開門。哎,阿芳穿那旗袍都被撕爛了,整個人倒在地上,手裡還死死抓住一個菸灰缸在亂砸。那些人不停用腳踩阿芳,我看到一個人臉上全是血,估計是阿芳砸的。丟他媽,這些人是畜生啊!”
陳老闆說著眼睛都紅了,揉了揉道:“阿芳人很老實,又很勤快,飯店裡面誰都喜歡。丟他媽,要不是我攔住,那些廚師肯定拿尖刀去砍死他們幾個。”
車到錦繡分局,王國華笑道:“我陪陳老闆上去,瞭解一下情況,好找關係說說情。不然方端鳴的麻煩就大了。”
陳老闆深以為然道:“是啊,小方有你這樣的領導真走運。”
王國華摸出一包中華,塞給陳老闆道:“這個拿去散。”陳老闆也不客氣,接過煙就下車。在樓下有飯店的員工等這裡,看見陳老闆就上前來,氣憤道:“丟他媽,這些警察心是黑的,說阿芳把人家鼻樑骨打斷了,警察要反過來抓人。”
有個警察過來問話,一臉的難看道:“陳富貴是你吧,跟我去做筆錄。”
這時候樓道里下來一男一女,從警銜上來看是這裡的分局領導。女的白白嫩嫩的,很是豐腴,說話聲音不算大,但是隨行的分局領導一直陪著小心的笑,並且似乎在不斷的保證什麼。看見王國華的出現,這個女人稍稍猶豫了一下,多看了一眼。
“壞了!”女人突然聲音高調的驚呼,站住再次看了一眼王國華,然後眼珠子沒敢再正視。接著低頭走過來,陪著笑臉低聲問:“王省長,您怎麼來了。”
靠,這都能認出來!王國華心裡嘀咕了一下,這女的肯定級別不低,不然怎麼會認出自己來。省裡開會的時候,肯定是下面坐前排的。
聲音不大,足夠身邊的分局領導聽到,這位身子微微一抖。
“去辦公室談吧。”王國華心裡暗暗嘆息一聲,既然被認出來了,就只好堂堂正正。
分局領導趕緊在前面帶路,上到三樓一間辦公室,進去落座后王國華才開口道:“被打的女孩子,是我的秘書的女朋友。我正好要出門辦事,順便過來看看。具體情況還不瞭解,警察該幹什麼幹什麼。”
王國華先道明瞭關係,然後表示不摻合。問題是,誰敢信這個話?王國華要是不摻合,跑分局來幹啥?好在王國華也是悄悄的來,要不是被這個女的認出來,那真是天大的禍事。
這女的似乎稍稍斟酌了一番,然後低聲道:“王省長,我是農州市、委辦秘書長,白素素。今天但是人裡面,帶人去飯店的那個是孫、書記的侄子,還有有一個是周省、長的小孩。周林是續絃生的,所以年齡不大,不太懂事。我來這裡也是為了瞭解情況,儘量把影響控制在最小的範圍內。”
王國華心想這樣才對,一個市黨委秘書長出面來處理這種小事,必須是要有足夠分量的人物夾在中間才對。
“你打算怎麼處理?”王國華不動聲色的說話,順手點上一支菸。農州班子,向來都是聽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