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委書記秘書的老爹。”這警察也在種子公司出現過,王國華倒是一眼就認出他,那天正是他帶隊在種子公司嚇唬老百姓,還頂了王國華一句。
王國華站住看看古巡道:“什麼個意思?”
古巡陰森森的笑道:“沒啥意思,就是這些人都在這,參與打人的一個不少。你看著辦,是要腿還是要手,總之不能輕饒他們?如果不要零件,那就把各種花樣給這幫孫子挨個上一遍,保證他們出去沒三個月緩不過來。運氣不好的,還能落下點內傷,一輩子都難好受。”
王國華一聽這話,心道這他孃的還是法制社會麼?這年月專政暴力機關的權利很大,尤其是公安。古巡要是鐵了心想收拾他們,進了裡頭的一個個不死也要脫層皮。
報復這些混混,王國華的興趣不大。不表示一下,似乎又太便宜了他們。天朝的未來是朝著法制社會的方向發展,但是現在法律在很多時候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或者說法律的掌握在少數人手裡,為少數人服務的工具。
“他們又不是正主,意思一下就行了。”王國華掃了一眼鐵籠子裡頭的混混們,折磨他們的興趣不大。古巡還以為王國華會喜歡搞一搞這些混混解氣,他不敢明著弄官小軍,只能用這個來拍王國華的馬屁,不想是這麼一個結果。對此古巡心裡頗為納悶,暗道這個小年輕怎麼那麼沉得住氣?
“給他們上蘇秦背劍!兩小時!”古巡交代一聲,王國華已經轉身走了。見識過喝水死,躲貓貓死的時代,九四年的南山縣暴力機關的代表公安局內發生這種事情,王國華一點都不奇怪。
“晚上一起吃飯?”古巡跟上來問了一句,王國華笑道:“不了,還要去醫院看看。”其實王國華沒啥事,就是對吃吃喝喝的興致不高。有吃喝的時間,還不如到醫院陪著父親。
古巡也不強求,拿車把王國華送到醫院。走進幹部病房,王國華站在院子有點恍惚,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屬於特權階級了。病房裡姐姐王秀秀也在,正在陪著母親說話。王國華站在門口時聽裡面母女兩在說。
“秀,二子讓收那麼些東西,會不會犯錯誤啊?咱家窮歸窮,不能為了點東西耽誤了二子的前程。”
“沒有的事,收點東西算啥?如今二子也算大幹部了,沒見醫院的領導和公安的局長都對他客氣的很麼?您放心,二子如今有大出息了,就等著享福吧。”
“沒盼著享福,沒那個命。現在就想著二子早點結婚,早點抱上孫子。”
聽到結婚,王國華泛起一絲苦笑。前世對婚姻的不信任,似乎已經延續到今生。結婚這個概念,完全沒有啊。王國華覺得自己要辜負母親的希望了,結婚生子現在看來,實在是很遙遠的想法。
沒有進病房,王國華找到醫生值班室,瞭解了一下父親的傷情。有了院長的帶頭,值班醫生很殷勤的介紹,並保證沒有任何問題。
電話響了,接聽之後裡頭是嚴佳玉的充滿春情近似呢喃的聲音:“在哪?晚上吃了麼?”
“醫院,沒吃呢。”王國華隔著電話似乎都能感受到嚴佳玉釋放出來的熱力,慾望如同潘多拉盒子,一旦開啟便不可收拾。
“我猜你就沒吃,我在醫院門口等你。”嚴佳玉說著掛上電話,王國華腦子裡浮現出嚴佳玉激情時的表情,閉著眼睛胡言亂語,大概就是這樣了。看來需要買套房子了,王國華心裡如是想。
凌志車藏在角落裡,嚴佳玉在大門口遠遠招手然後轉身便走。王國華跟上來,一條小巷子裡上了車。這種感覺有點作賊心的意思,很刺激!對嚴佳玉如此,對王國華亦然。嚴佳玉覺著勾引一個小過自己的男人有一種負罪的心態,王國華則在想凌志車在小縣城裡太招搖了,不躲著很容易成為路人視線的焦點。
車到城關老宅,剛進門嚴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