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埋在男人的胸前。
語言在這個時候完全是多餘的,腰間那雙手如同帶著魔力,每一次的滑動都能帶來一種全然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黑暗中的默契形成了,一個只是動手在背上撫摸,鼻尖噴出的熱氣在敏感的耳後挑起讓人臉紅的慾念。另一個則在做小幅度的搖擺,又羞、又驚、又怕,又……。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成為了這個夜晚的黑暗主旋律。
“小梅”端著蠟燭的小櫻出現在遠端時,梅弄影像被做賊抓住一樣,忙不迭的站起來,消失的力氣又回來,但是很快又哎喲的一聲,身子搖晃了一下,那隻使壞的手及時的扶了過來。梅弄影顧不上別的,趕緊坐在一邊閉眼裝正經。
小櫻沒有走近,啪的一下,燈突然亮了。王國華下示意的閉上眼睛又睜開,一個面如紅布的梅弄影坐在身邊,雙手抱著似乎在微微的抖著。
“來電了,這個飯鏟頭一定是故意的。”小櫻又罵了一聲,這才道:“你們好沒有?”
“好了,起來了。”梅弄影趕緊答應一聲,慌慌張張的站起來。一個不小心,浴巾鬆開了,伸手時已經晚了,兩個王國華曾經很熟悉的飽滿如同兩隻去了皮的梨鑲嵌著兩枚殷桃就這麼出現在王國華的面前。
“要死了。”只是按住一半的梅弄影呻吟了一聲,對面的王國華站起來飛快的幫著拎了一下,並沒有趁機大飽眼福。
望著逃竄的背影,王國華淡淡的笑了笑,既然都這樣了,那就順其自然吧。很多時候,想通也就是在一瞬間。王國華很清楚,梅弄影是乾淨的身子。王國華覺得這是一個麻煩,因為,梅弄影怕疼,這個習慣王國華很清楚。
上一輩子,兩人在一起的第一次,好像是一次酒後吧。第二天梅弄影疼了一天才好的,為此王國華捱了兩腳帶三掐。
當然,女人的癒合能力都很強,包括梅弄影。甚至可以說,除了第一次,兩人之間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梅弄影的主動。現在想起來,王國華覺得有點丟人。好吧,那都是歷史了。
回到更衣間,換上寬鬆的浴袍。劉立軍出現在門口笑道:“有兩個剛從別的店裡挖來的技師,按摩一下很舒服的。”
王國華笑道:“謝謝。”跟著劉立軍往前走,按摩間就在邊上,梅弄影已經換了一件寬鬆的睡衣坐著喝茶,看見王國華進來,頭低了下去。
“剛才的停電是怎麼回事?總是這樣,怕是要影響生意吧?”王國華很及時的轉移話題,梅弄影低著頭很快緩和恢復常態。
“還能是什麼啊,我們區委書記的親戚,一定要在我生意裡入股。我給三成他都不答應,非要六成。你說這樣搞,我還做什麼生意啊。”劉立軍嘆息一聲,顯得有點悲憤。
王國華不動聲色的摸出煙來點上,笑著問:“我看他是想奪你的生意吧?”
劉立軍道:“誰說不是啊,我後來才知道,他在市裡開了好幾家桑拿。我這裡投資了六七百萬下來,他找人跟我說給我三百萬他接手。”
“這個傢伙毒的很啊,有個外號叫飯鏟頭。”小櫻端著茶進來,遞給王國華,唉聲嘆氣的坐在梅弄影身邊道:“小梅,你不是說來恩州跟市裡合作一個節目麼,幫我們說說話好不?隨便一個領導開口,他都不敢太過分。”
“磁山區委書記叫徐強飛吧?”王國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接過話。劉立軍點點頭道:“沒錯,就是他。那個飯鏟頭叫徐勇,是他的侄子。這個傢伙,跟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開歌廳桑拿什麼的,聽說還賣藥丸。”
梅弄影沒搶著答應,而是拿眼神看看王國華。發現這傢伙不動聲色的喝茶,似乎沒什麼大事的樣子,牙根恨的癢癢道:“王國華,這忙你幫不幫?”
這話算是讓劉立軍夫妻倆面色一驚,王國華放下茶杯後笑道:“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