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地看著他,然後哦了一聲迅速進入了狀態,深情款款地握住瞭如妃的手:“如兒,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如果陛下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我們幾人必然性命不保,讓我們見他一面,說不定我們會有救他的方法。”
丁晨樂的表情溫柔真摯又帶著三分隱忍剋制的哀傷,眉宇輕蹙,眼角微微泛紅,我見猶憐:“如兒,你願不願意信本王一回?只這最後一回……”
如妃受到了正面會心一擊,hp…10000,戰敗。
進了寢殿之後,清讓看著皇帝的狀態,突然反應過來,太妃給皇帝下的藥,和原劇本中清讓在逼宮前給皇帝下的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周王在與安遠將軍對戰時毒發,他也不至於那樣輕易就敗給安遠大將軍。
但這個毒,在大結局之前,其實是被如妃解了的,只可惜大局已定,一切都太遲了。
“如妃是怎麼解的?”丁晨樂問清讓,他那個時候本該殺青了,後面的劇本他顯然不如清讓熟悉。
“割腕,以血做藥引,藥是活陰,以鮮血為陽,加以松針,地龍,防風,路路通,紅景天,然後一樣一樣試藥,最後成功給皇帝解了毒。”清讓張口就來,神色嚴肅認真地就像個神棍。
丁晨樂差點就信他了:“……哄人沒看過本草綱目啊?人血不是治燥病的嗎還能解毒了?這麼狗血的方法誰想的?!”
清讓白他一眼:“導演唄!小同志懂不懂狗血。精髓啊?這女主角為救男主角割腕送血什麼的,多感人啊!打打柔光湊湊背景樂,這感人度一下子就上來了!你管它對男主角有沒有用,反正對觀眾有用。”
“你妹。”丁晨樂直接無視了他,轉頭看向池修,“阿修?”
池修看起來倒是真的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有用。”
“啊?”
“這個世界的構成歸根結底還是以電視劇為基礎,和現實世界存在一定程度上的脫節,如果是在劇裡有用的藥方……值得一試。”池修說。
問題是,救皇帝,他醒來之後不可能放過安遠大將軍,但不救,他們身上可還掛著暗殺皇帝的罪名呢,最終也逃不過一個便當的結果。
丁晨樂抓的腦袋都快成雞窩了,左走是be,右走是團滅,丁晨樂簡直能想象到劇組全員一起抱團在現實中死翹翹的悲慘結局了。
池修卻沒有說話。
丁晨樂低頭思索了很久:“……救皇帝這件事不能由如妃來,她和這次的事無關,說的話分量不夠。”他最終得出了結論:“所以……只能是我來吧。”
清讓沒理解這沒頭沒尾的話,但至少聽懂了最後一句,他沒節操歸沒節操,到底是關心這個比他低幾屆的小師弟的:“你可別亂來啊樂樂,看你這一身傷,再亂來,回去阿遠能燒了全劇組。”
“我這是為了哪個謀反的蠢貨啊?”丁晨樂白了他一眼,他並沒有告訴清讓在劇中死去在現實中也會死這件事。
“你是真想救那小皇帝?別忘了,城外大軍集結那件事可不止我們幾個人看見了,皇帝一醒,我們可能都得完蛋。”
“不你放心,我會毫不猶豫地推你先去死的。”丁晨樂拍了拍清讓的肩膀。
“滾蛋。”清讓道,“在牢裡折騰那一會兒你本來就流了很多血了吧?你真當自己的是獻血車啊?還哪裡需要給哪裡啊?”
“給你展示展示什麼叫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少年啊!”丁晨樂顯然沒當真,笑著回道,“少了幾味藥,你給我去外面御醫那裡偷一點。”
清讓拉住他,嚴肅道:“別鬧,大不了老夫放點血,當行善積德了。”
池修的手突然靜靜按在了清讓的手臂上,阻止的意味十分明顯。
清讓急了:“我說你這傢伙倒是真的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