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以咱們這樣的身價是進不去嘍。”
之前拍桌子的男人也嘆息:“是啊,可恨我不是王公貴族!喝酒喝酒!”說著男子對著站在遠處的店小二大叫,“老子都沒酒了,你怎麼長的眼睛!”
之前是譏笑,如今墨年已經不想再去偷聽了,小肚雞腸妄自菲薄,這種人沒有好下場。注意力回到桌子上就看到端木蓉認真地盯著自己看不由得失笑道:“你看我做什麼?難不成我臉上有花。”
收回目光端木蓉不想承認自己是因為墨年注意力在那個雪女身上吃味了,這樣不好,但是該問的還是要問:“那個雪女,是什麼人?”“一個舞姬罷了。”墨年不經意的說道,滿足了端木蓉的小心思卻不知自己這話落到了雪女耳中。
一個舞姬罷了?恰好在二樓用餐的雪女將這句話收入耳中,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自己不在意呢,手指敲敲桌子,“王伯,去查查下面這個人是誰。”雪女冷淡的說道。
走回大街,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墨年拉起了端木蓉的手,對於端木蓉的疑惑輕聲開口:“這裡人多,我牽著你比較安心。”說罷似乎是害羞一般的轉過頭不去理會低頭思索的端木蓉。
“哎喲,我的錢袋不見了。”嗯?墨年注意到旁邊一個書生打扮的人在那裡高呼,那書生周圍迅速圍上一圈人,只聽那書生在哭訴自己老父臥病在床,自己拿著家裡最後一點錢想出來幫老父買點藥,誰知卻在路上被人將錢袋順走。自己這下無法幫老父抓藥,書生急的團團轉。周圍有好心人開始議論紛紛,想幫這位書生一個忙。
端木蓉輕輕扯動墨年的衣袖:“這人怪可憐的,我們幫幫他吧。”原本也想幫忙的墨年卻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那書生雖然說得很可憐,眼裡卻閃爍著一種狡詐,再注意到人群中似乎有一個不安分的人後,墨年搖頭一笑:“不急,如果是真的我們自然要幫忙。”但若是假的,那就不必了。
端木蓉稍一偏頭打量裡面,她本就是聰慧女子自然也能發現不妥之處。乖乖地站在墨年一側,既然是做戲那麼自己就看戲好了,只是這演戲之人能有好下場麼?旁邊伸出一隻粗壯的手,伸手把那個在人群裡亂鑽的人拎了出來:“臭小子,今天總算讓老子逮住你們了!”
墨年淺笑,早就看出身邊這人不一般是個正氣之人,果然自己等了一會兒他就出手了。轉頭看去,是個三十上下的漢子,雖然穿著文士袍給人的感覺卻是武者一般,此等人若是可以收為己用,想必燕丹一定會喜歡的。
看到墨年抿起嘴微笑端木蓉靈動的眸子轉向別處,這傢伙在想什麼壞心思?笑的可真是…好看。
見眾人都怒視自己,那漢子朗聲說道:“大家都看看自己身上的錢袋,可還在否?”
疑惑的眾人紛紛低頭尋找,於是“哎呀,我的錢袋不見了”“我的也不見了”之類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這下大家大概能猜出是怎麼一回事了。
中間書生打扮的人見事態不好想從旁邊溜走,誰知那漢子另一隻手一伸,那書生尚且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抓住了。見逃脫不掉,兩人只好跪地求饒:“好漢饒命,小子再也不敢了。”另一個機靈的小子從懷中掏出被自己摸走的錢袋放到地上:“大哥,小子再也不敢了,您可千瓦不要帶我們去見官啊!”
明白自己上當受騙的眾人開始譴責起這兩人,一個賣豬肉的大娘手拿兩把殺豬刀舞的呼呼響:“好啊你們兩個小崽子,今天不讓你們知道錯了老孃我就不姓朱!”嚇得兩人渾身發抖,他們哪見過這情景,本是第一次出手誰知就被人逮個正著,最後還是那個漢子制止了那位朱大娘,然後自有人帶著兩人去見官。
戲已看完墨年帶著端木蓉繼續向前走,果然沒走出三步遠身後就響起了那漢子的聲音:“這位姑娘,且等一下!”回頭一看,發現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