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打的是女人……還是男人……只要是暴力就是不對的。”
她很想勇敢的和申屠襲大吵一架,要他別再怪一直自責的申屠麒,感情這事複雜得很,在兩個人之間不是絕對的對錯,也不是一方是天使,另一方是惡魔這麼簡單分別的。
但她說不出話來,因為她很怕申屠襲突然揮拳,而申屠麒會不加反抗,任著他打。
突然,申屠麒站了起來,將江水音護在身後,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的視線。
“要打,我們出去打。”他坦然道。
看到江水音恐懼的模樣,讓他覺得沒有理由讓她為自己說話,而且這是他們兄弟間的事,與她無關,不該把無辜的她捲進來。
如果小襲非要打他幾拳,才會告訴他邢定燻的去向,那他們就打一架吧。
兄弟間難免動手動腳,但他和小襲相差十歲,所以他這做哥哥的從小到大都讓著他,但今天可以開戒了。
“不要一副懂事的大人樣,鬼才信你那一套,狡猾的老狐狸,佔盡便宜還裝乖。”申屠襲咆哮道。
“我本來就比你大,自然比你成熟、比你懂事,不過你要打架我可以奉陪。”申屠麒硬聲道。
江水音聽他這麼說,什麼都不管了,緊緊抱住那堅實而寬闊的背膀。
“申屠,不要打架,這不是解決事情的好方法。”她怕事情會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突地,一聲冷冷的,懶懶的,閒閒的,像磁石一般吸引人,不屬於在場四人的聲音響起,還有一桶帶著冰塊的冰水,同時朝著他們潑了過來——
“我想你們嚇跑我的客人了。”身為店老闆的男人在冰水落地後,簡單的說道。
三個小時之後。
江水音坐在申屠麒的客廳裡,剛洗過熱水澡的她,穿著一件浴袍,瞪著眼前神色陰沉地喝熱茶,也穿著浴袍的申屠襲。
其實酷女孩就住在歐品坊的樓上,但她硬是不讓申屠襲上樓,最後申屠麒要他跟著他們回家,免得他一身溼回家讓父母擔心。
江水音是獨生女,自小到大連吵架的物件也沒有,更沒機會見識到手足打架的可怕畫面,但現在一頭公貓不在場,剩下的這一頭公貓雖然不好接近,但她不害怕。
她怕的是申屠麒站著不還手,而依照剛才酷女孩的話,申屠襲不是個會對女人動手的人。
正當江水音一個徑的做著心理建設,想著要怎麼勸說申屠襲時,後者已經冷冷的開了口。
“李蕾,你為什麼喜歡我哥?為什麼知道他是有婦之夫,還去勾引他?”他語氣不善的逼問。
江水音聞言,有一股衝動想要回答,但對方指名“李蕾”,所以她只能搔搔頭,吐出一句她早想說的話——
“我不是李蕾。”這話一出口,江水音一點都不意外的看到申屠襲眼睛瞪大如雞蛋。
“我哥腳踏三條船?!Shit,我真不敢相信,真是腐敗的成年人!”申屠襲罵道。
“就我所知,申屠和李蕾並沒有來往,至於我和他,我們只是朋友而已,事實上,那天晚上在你幫我開門進來之前,我只見過申屠一面,我和他是同公司的同事。”為免刺激眼前的大男孩,江水音省略了某一段不說。
“如果你們只是朋友,交情淺薄,那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申屠襲還有疑問。
這問題問得真好,真是直接切入核心。
“嗯,因為在邢定燻離開後,我和申屠幾乎無所不談,所以略知一二。”江水音解釋道。
在冷靜下來後,她終於不再口拙,說話也不再結結巴巴。
“真的嗎?”申屠襲還是有些不相信。
她輕輕一笑,“那你瞭解他嗎?又瞭解他多少,知道他為了邢定燻的離去,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