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了不善的反應。
“托爾!”安道爾制止了托爾的衝動。將托爾推到了一邊去,安道爾指了指佈置華麗奢靡的密室內的幾張軟椅,不動聲色的說道:“大祭司,該隱,請坐。我們這裡有亞特蘭蒂斯自己產的上好美酒,也有大夏這邊出產的窖藏了近千年的極品好酒。想要來點什麼?”
‘啪、啪、啪’,撒拿旦?奧古斯都輕輕的鼓掌讚歎道:“安道爾,你成熟了。托爾,你距離成為一個合格的領導人,還需要很多很多很多的鍛鍊和挫折。那幾個小傢伙把權力交給你們,你們就不要辜負你們手上的權力。”指了指托爾手上的長劍,撒拿旦?奧古斯都冷笑道:“一不小心,會死很多很多人。手握重權,就要有和權力相匹配的覺悟,你還差得遠了。”
大搖大擺的選了一張最華麗的、用小羊羔的皮蒙制,上面用純金純銀抽成的絲線刺繡了百合花紋,邊緣用合歡草的花紋綴補的大長椅,撒拿旦?奧古斯都舒適的坐在了上面,用力的靠了靠軟呼呼的靠背,隨後懶散的半躺在了長椅上。他呻吟道:“多好的長椅,我忘記了在那幾個後備的基地裡面準備一點奢侈品,實在是一個巨大的失誤。那些純金屬製作的指揮椅,並不適合我這把老骨頭。”
嘆息了一聲,撒拿旦?奧古斯都手指頭點了點,居高臨下的吩咐道:“來點我們亞特蘭蒂斯的美酒,然後再來一點大夏的好酒。順便找個金髮的處女過來,我和該隱都需要一點點她的鮮血。記得這個金髮美女的年齡,最好不要超過十六歲,卻也不要小於十四歲。這樣的血,才鮮美滑嫩。”
托爾厭惡的皺起了眉頭,惡狠狠的將長劍收回劍鞘,對著撒拿旦?奧古斯都和該隱虎視眈眈的,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安道爾則是面色如常的對著一個通話器吩咐了幾聲,過了一會兒,穆圖領了幾個身軀高大的壯漢拎了幾個水晶器皿和幾個青銅酒罐進來。穆圖他們身後,更有兩條壯漢抓著一名面色驚惶的金髮少女走了進來,隨手將那少女丟在了地上。
“啊哈!”撒拿旦?奧古斯都讚歎了一句,手一指,那少女凌空飛到了他面前,撒拿旦?奧古斯都手指在她脖子上一劃,一道血泉噴出,全被他吞進了肚裡。大概吸了兩碗左右的鮮血,該隱接過這個少女,也吸了足足兩碗鮮血,這才給那少女止住了噴湧的鮮血,將面色變得無比蒼白的少女隨手推倒在地上。
輕輕的打著飽嗝,該隱滿意的說道:“很好,她的血非常的美味。帶回去好好的飼養著,每天都要用百合花的花瓣餵養她,這樣會讓她的鮮血中帶上一點點花香,這是我最新研究出來的享用鮮血的妙法。”眼珠轉了幾圈,該隱微笑道:“她,是我的私人財產了。”
“你這隻該死的小爬蟲!”身穿緊身皮衣,渾身肌肉都在急驟跳動的穆圖憤怒的咒罵了一聲,拔出一柄沉重的砍刀就朝該隱劈了過去。穆圖憤怒的咆哮道:“你們這些背叛了戰士的榮譽的該死的東西!”刀光閃爍,刀鋒已經到了該隱的額頭上。
該隱的身體急速閃動了一下,穆圖發出一聲慘哼,碩大的身軀被筆直的打飛,重重的撞在了密室那用丈許厚防彈鋼板加固的牆壁上,深深的陷進了鋼板,好似琥珀中的蟲子一般嵌在了鋼板中,半天動彈不得。一個清晰可見的拳印深深的陷入了穆圖那發達的腹肌上,過了許久那一塊肌肉才慢慢的回覆原狀,隨後高高的腫起了寸許高。穆圖嘴角流出了血絲,突然疼得哼了一聲。
“看來你們的研究也取得了極大的進展。”撒拿旦?奧古斯都讚歎道:“穆圖的肉體強度,和我們曾經見過的最強大的巫也沒有什麼差距了。安道爾,這就是你毅然冒著風險向大夏投降的原因吧?那個愚蠢的夏王,給了你多少大巫讓你做研究的活體標本?”
攤開雙手,安道爾驚駭不定的看著被該隱一拳擊飛的穆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