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氣士想要搶走,可要問問我太弈的意思。嘿,夏頡啊,你願意不願意繼續做他的徒弟啊?你不說話,那就是不願意了?”
夏頡眼珠差點都從眼眶裡蹦出來,這太弈,忒無恥了。
通天道人眉頭一皺,他冷笑道:“大膽!貧道的徒兒,你敢如此對他?”殺氣突然充盈在帳幕內,通天道人劍眉到處,無邊的煞氣瀰漫四周,他冷酷的看著太弈,冷冰冰的說道:“放開我徒兒,否則,貧道剛才一劍劈了亞特蘭蒂斯,就能一劍劈了你大夏的軍營!”
同樣恐怖的煞氣好似粘稠的血漿一般自太弈身上冒出來。太弈的身軀突然拔高了尺許,雙眸中射出異常幽深的怪異光芒:“哦?你當我大夏的軍營和那亞特蘭蒂斯一般麼?數百萬大巫圍攻,你區區一人,加上你那幾個徒兒,能抵擋我巫殿之威?”
‘砰砰砰砰砰砰’,一連串的悶響在帳篷內響起,太弈和通天道人身上的煞氣相互碰撞,沉悶的響聲震得四周虛空一陣亂顫。玄武悄悄的探出了兩條後腿,用力的在地上蹬了一把,將身體朝帳篷的大門挪了丈八遠近,立刻又小心的將兩條腿子收回了甲殼。
旒歆嘆息了一聲,左手輕輕的拍出,一股龐大的巫力湧入夏頡的身軀,將太弈封印夏頡言行的巫訣破除,夏頡立刻跳起來,大聲叫道:“你們都是當今世上絕頂的高人,自然是言出必行的。當日你們在金烏原上打的賭賽,莫非忘記了麼?”
通天道人一愣,突然間鼓掌笑道:“妙極,妙極!”他收起身上煞氣,得意洋洋的指著太弈笑道:“當日你我打賭,看看誰能將夏頡調教得更加厲害!如今他體內金丹依舊,但是一身巫力蕩然無存,可見貧道的法門遠超你這隱巫殿的巫法,這賭賽,是貧道贏了!”
太弈呆了呆,同樣收起身上的煞氣,他不屑的說道:“你懂什麼?夏頡受了重傷,身軀幾乎崩潰,他的巫力修為損散大半,這可不是我巫法不如你家的法門。老子是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徹底廢了他那一身巫力,還有更大的好處等著他呢。你當我太弈堂堂大夏星宗之主,哼哼,還不如你不成?”
原始巫杖在地上重重的杵了杵,太弈冷笑道:“今日干脆我們就作出一個約定,以一甲子時間為賭注,一甲子後,看看夏頡到底修煉何等法門來得更加利害,誰就贏如何?”他惡狠狠的瞪著通天道人:“老子就是看不順你,你一劍劈了亞特蘭蒂斯,在我太弈面前炫耀不成?”
通天道人昂著頭得意的大笑了三聲:“太弈巫尊,若你有那能耐,怎還會放任那海人囂張肆虐?”
太弈張了張嘴,惱怒無比的瞪了通天道人一眼,他怒聲道:“老子的手段,是你能想象的麼?一句話,你可敢和老子對賭?”
通天道人收起玉如意,舉起右掌,冷笑著對太弈點了點頭:“為何不敢?一甲子後,若是夏頡身上的道法修為超過你巫法的能耐,貧道門下所過之處,你巫殿下屬避退百里,可敢和貧道賭賽?”
太弈也伸出了右掌,他眯著眼睛瞪著通天道人,厲聲喝道:“若是你輸了又如何?”
通天道人冷笑道:“若是貧道輸了,這顆人頭你儘可以拿去就是。”
太弈尋思了片刻,嘿嘿笑了起來:“用你人頭賭賽你煉氣士一道於我大夏境內隨意傳道的權力,你不虧,老子也不虧啊!就看我們的能耐!”
兩人右掌重重的對轟了一記,通天道人眉頭一皺,他的肉身趕不上太弈的肉體強橫,五指指骨同時發出‘咔吧’脆響,居然被太弈一掌震裂了指骨。太弈同時悶哼一聲,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小步,他的肉身佔了極大的便宜,但是境界修為卻不如通天道人。雙掌交擊時,一股浩浩蕩蕩的天地元氣被轟進了太弈的身體,好似炸彈般在太弈體內爆炸,太弈五臟六腑同時一震,卻也沒落到什麼好處。(您的一次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