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斧頭指著盤罟,大聲咆哮道:“盤罟王子,你自己說,你除了吃飯喝酒玩女人,你還會幹什麼?你能上陣打仗麼?你能解決懸在我們頭頂的那個威脅麼?你有什麼好主意對付海人?你說,你說,你除了花天酒,你還能做什麼?”
盤罟呆了好一陣子,突然一口血噴出了三五丈遠,仰天倒了下去。他身後的幾個親近護衛手忙腳亂的抬起了盤罟,匆匆的擠出了人群離開。
那魔斧又指向了袞,刑天厄剛想要說話,袞卻已經笑嘻嘻的站了出來,朝著刑天厄連連行禮道:“輔公不用說了,袞卻也沒有當王的心思。何況先王判我幽禁數年,這時日還沒到,我怎麼能當王呢?此番無非是安邑被毀,一眾小人趁火打劫,鬧得安邑百姓不得安寧,故而袞才拉起城防軍鎮壓那些宵小之輩,維護安邑的良善百姓,卻並無其他的用意呀!”
夏頡那個佩服啊,這就是叫做睜眼說瞎話呢,而且還說得其他人都沒有反駁他的話,果然是厲害!維護安邑城的良善百姓?安邑城都變成平了,百姓都變成了鬼,你真的是大白天的說鬼話哩。
“你並無其他的用意?”刑天厄左手輕撫長鬚,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袞連連點頭,無比自覺的從袖子裡掏出了幾面玉牌,恭恭敬敬的交與了刑天厄身邊的一名將領:“此乃安邑城衛軍的掌軍兵符,輔公執掌大夏軍戰之事,如今父王殞命,這兵符自然應該暫由輔公掌管。”
刑天厄也不客氣,他點頭應道:“這是應該的,如此,嗯,舙王子,你還有什麼話說?”
面容粉嫩的舙笑眯眯的看著刑天厄,用力的點頭道:“舙年齡尚幼,很多事情卻是不懂的,有什麼事情,自然應該聽從各位兄長和諸位臣公的。只是此番父王殞命,這大夏的王位,卻是不能空懸的。舙以為,如今我大夏諸位王子中,最能殺伐決斷、英明神武的,除了九王兄履癸還能有何人?故而,舙請諸位臣公立九王兄為新的大王。”
頓了頓,舙朝著刑天厄深深鞠躬道:“尤其九王兄乃是先父王欽定的太子,要接掌王位,也只有九王兄有這個資格呀。”
履癸‘哈哈’大笑了幾聲,手持十三節三十九疙瘩七十八靈竅的紫金鞭,腰佩‘大夏龍雀刀’,在碂黑虎和黃飛豹的護衛下大步走了出來,朝著舙行禮道:“王弟如此說,倒是讓王兄慚愧了。我等兄弟之間,有能耐的自是不少,但是一個個都珍惜羽毛,卻不願意出來搶這個燙手的王位。履癸身為大夏九王子,正值大夏劫難當頭,豈能不出力焉?儘管履癸德才微薄,可是這王位,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接掌了。”
彎下腰朝舙行禮的時候,履癸的臉上是滿臉帶笑的,等他直起身來,他臉上已經是一片的威武豪壯。就見履癸身上紫色雷光大盛,‘噼啪’巨響震動全場,履癸大聲喝道:“諸位兄弟,諸位臣公,乃至大夏的臣屬之國,對我履癸接掌王位的,可還有異議否?”
袞沒吭聲,耷拉著眼睛站在原沒動彈。其他的大夏王子們則都是庸碌之輩,卻也無人敢開口說話,一片的靜悄悄。只有舙伸手去拉履癸的手,笑道:“九哥也就不要謙讓了,這王位除了九哥,還有誰能接掌呢?”
‘啪啪’一聲,履癸身上如今電光纏繞,這電流卻是不受巫力控制的。履癸的巫力並沒有震傷舙,可是那高達數百萬伏的電流頃刻間打在了舙的身上,就看到舙全身一陣細碎的電火花冒出來,整個身體立刻被打飛了十幾丈遠。‘呀呀’一聲慘叫,舙栽倒在上抽搐了幾下,暈厥了過去。他身後的幾個親信護衛立刻尖叫起來,匆匆的扛著舙也離開了人群。
履癸的瞳孔收縮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盤罟和舙離開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刑天厄則是跳下了空前方搭建的不過三尺高的平臺,絲毫不懼履癸身上的強勁電流,拉著履癸的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