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壁上都有,直直爬又四層那麼高。
走往行政樓的水泥路旁是一排成人才能抱滿的梧桐樹,每顆樹中間的枝幹都被鋸去,形成如一個人將兩隻伸展開擁抱藍天的形狀,茂密的葉子向地面投出大片的陰影,高大的枝幹將人的視線擋住,若不是指示牌還真找不到這個學校的樓房。
樹的周圍是鬱鬱蔥蔥的一人多高的抱團的綠色風景植物,都是許小寒叫不出來名字的,都長的十分茂盛,讓人有種來到了國家植物園的錯覺,滿目都是綠色,綠的那麼通透,綠的那麼自然。
雖說這些綠色植物讓學軍中學看起來嚴謹古樸,卻不會呆板。
植物與植物間都是自然生長的,有好些年的配合了,除雜草稍被工作人員鏟了外,並沒有給植物本身做什麼修飾,天然的景物讓這個學校顯得更加的生動和悠然,就這樣看著,許小寒就不想走了,在這裡學習一定是一種享受。
走了大約百米左右,首先映入眼簾的富有現代化設計的藝術樓,樓型如一座正揚帆航行的石灰色帆船,周圍點綴著些細碎的花,樓的正面是一排被陽光照射成金色的玻璃,遠遠看去,露面就像是著了火一般,熊熊的燃燒,映著玻璃中間的三個金色大字——藝術樓。
藝術樓的對面五十米處就是老師們所在的辦公樓,這個學校似乎流行種植綠色植物,樓前一大片觀賞性桃樹,九月份的桃樹綠的招人眼,綠的發亮,樹皮老的一塊一塊的,就像是螞蟻的巢,擄在一起,如歲月般滄桑。
樓可能是翻新過的,古老的窗花搭配上明亮的色彩,樓梯的牆面上還有一些漆甩成的點點,如水滴一般。
許小寒被媽媽牽著進了三樓的政教處,黃雅琳在門上叩了兩聲,裡面傳來一個男聲:“請進!”
母女倆應聲而入。
政教處的教室大約有三十幾個平方,裡面放置著兩張辦公桌和一面壁櫥般的資料櫃,桌上都有牌子,前一張寫著政教處副主任阮XX,後一張桌子的牌子上寫著政教處主任殷主任。
這丫樂了,這個學校真是有意思,一個硬(殷)主任,一個軟(阮)主任,不知道他們的性格、處事方法是否也和他們的姓氏一樣,一硬一軟,相得益彰。
殷主任是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圓形的臉,古板而端正坐在那裡看不出高矮,身形倒是滿健壯,看起來有些魁梧,臉上滿是嚴肅的表情,看著就很不好說話。
阮主任一看就知道個子很高,臉像驢子似的,拉的很長,鼻子像個胡蘿蔔,喉結十分大,感覺他生吞了一顆圓圓的白蘿蔔卡在那上不來下不去,看的人很難受,嘴唇很厚,人倒是蠻溫和的樣子,不像殷主任看起來那麼古板和生硬。
“殷主任,阮主任,你們好,我是和你們約好,今天帶著孩子來面試的。”許小寒看著黃額娘,心裡YY:好樣的,黃額娘一出口無人能敵,柔能克剛啊,世上怎麼會有像黃額娘這樣溫柔的女人啊?我真是太幸福了。
“嗯!黃雅琳女士是吧?”殷主任嚴肅的面孔露出笑容,許小寒不知怎麼,就感到這人肯定是隻笑面虎。
“坐下說吧!”阮主任指著一旁的椅子,給黃額娘倒了杯水。
“謝謝!”黃雅琳對著軟主任微微微笑著點頭,坐下之後對著殷主任道:“是的,我是黃雅琳,這是我的女兒黃小寒!”
一點到自己的名字,許小寒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臉,沒一點怕生的樣子,脆生生的道:“殷主任好,阮主任好!”下齒少了牙,不然笑容會更加燦爛,但卻因為這樣,給許小寒平添了幾分可愛和童趣,一瞬間,兩個主任臉上都露出了真心的笑,大人對孩子的笑容一般是沒有抵抗力的。
“嗯,你也好!”殷主任笑的很親切。
“你也坐下來!”阮主任是沒什麼笑容的,但周圍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