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馬上消失一樣。
許小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些尷尬的掙開他的手,用左手握著自己手腕處沒所謂的活動肘處,腕處已經出現四條經典的手鐲,但這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她小時候常和人家打架,還曾因為被人家揍的太厲害而發燒幾天的。
她瞅瞅鄭南的嘴角,掏出手帕扔過去:“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還線索,你當是破案嗎?”
“後來你在宴會上的表情才讓本少爺覺得奇怪。”鄭南跳下桌子,兩手放在許小寒腋下將她抱起坐在桌子上,用手帕沾了些水過來浸在她的手腕上。
“我的表情又怎麼了?”許小寒搶過手帕,自己給自己冷敷,手傷雖很輕,可回去給老孃看見又得心疼了,不知道還以為我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上層宴會都有它的潛規則,你雖然不喜歡這樣的宴會,卻明顯熟悉這些潛規則,有些東西已經刻進你的骨子裡,你剛進宴會廳馬上就面帶微笑,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的禮儀,還有氣質,神態都有了轉變,這些都不是沒參加過這些宴會的貧民該有的反應。”
“見鬼的潛規則!”許小寒懊惱的撅起嘴,沒想到只是一個宴會而已,就露出這麼多破綻,她不爽的垂死掙扎:“我一直坐在角落裡吃東西!”
“若前面都可以用性格來解釋,那這些東西若沒有經過長時間的練習是絕不可能達到的,就是本少爺每週都還要學習這些課程呢!“鄭南眼裡閃過一絲孤單,轉瞬又被傲慢代替:“而你餐盤裡的食物,哪樣不是主廚做出來的,別告訴我那是巧合,那麼多種食物,就單單將主廚的都挑出來,白痴都會懷疑!”鄭南白了許小寒一眼。
“就這樣?”
“再聯絡你被綁架那天和我說過你其實叫許小寒,從你母親那裡也猜測到你身世不簡單,那日在許家大小姐的生日PARTY上看到你之後,一切謎底都解開了,本少爺跟他們說你這笨蛋早已將身份告訴我,這也是事實!”
鄭南將視線投到窗戶外面,裝作無所謂的靠在桌子上,手指在桌上無意識的動著,十分別扭的說:“我收回那天的話,對不起!……月考考的不錯”
見許小寒半響沒反應,轉過臉傲氣十足的道:“不理我就算了!本少爺……”不稀罕!
“下次考試一定會超過你!”許小寒燦爛的笑起來,朝鄭南伸出手。
“我等著!”兩個彆扭的小孩相視一笑,和好!
“我揹你回家!”鄭南往她面前站穩,朝著自己的背招招手:“上來!”
“太誇張了吧,我不過手腕有些紅而已,又不是腿斷了!”推開他,縱身向下一跳,站在地上彈跳兩步。
“本少爺讓你上你就上,囉嗦什麼?”鄭南大少爺脾氣又來了,蹲下身子直接將許小寒拖到背上,多日的鬱悶豁然開朗,揹著她傻傻笑開。
他忽然氣急敗壞的大吼:“啊!你屬狗啊!”
許小寒趴在鄭南身上,看著他被自己咬的紅彤彤的耳朵,彷彿塗了些蛋清般,有些透明,上面還留著一排整齊的牙印。
腳跟隨著音樂踩著節拍,昂起腦袋得意的吹著口哨,笑的很賊:“你自找的,不是你我和惡狼軍團怎麼會有誤會?”
她頓了頓,有氣無力道:“和你的比賽恐怕得延後了,爺爺可能要將我轉到綠城去,我得去向大家道歉!”
雖然大家依然一如既往的對待她,可她從沈冰的表情和花移塵不一樣的笑容中還是感受到了什麼,這麼長時間她都沒解釋過,因為沒什麼好解釋的,都是自己的事,而且,一直認為她所在乎的只有狼王而已,只有狼王被她當成了真正的好朋友,現在才發現,整個惡狼軍團都已經被她當成好朋友,她是惡狼軍團的一員。
有時候,道歉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