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好像變了,好像更加明亮更加生動了,感覺他們兩人周圍有一種氣場,別人是進不去的。
秘密曝光
即使沒什麼值得開心的事,許小寒也依然顛著小辮子,傻樂的過著每一天。
她拿起拖把漫天舞動,灑下大片水漬。
“紙娃娃,地你不用拖了,將桌子擦擦吧!”花移塵無奈的看著許小寒,今天他們倆值日,事情基本上是他一個人做的,在學軍即使再嬌寵的人也都會掃地的,只有她是個異類。
“我還沒拖完呢!”許小寒高舉起拖把不滿的撇嘴,花移塵的語氣怎麼這麼像師孃?
“一會兒我來拖,這樣的事情哪能讓你們女生來做呢?紙娃娃去擦桌子吧!”花移塵柔聲笑著說,紳士十足,即使是掃地,他也能掃出一番優雅來。
“看不出來老花你還挺男人嘛!”許小寒大咧咧的拍拍花移塵的肩,齜牙笑開,歪頭打量花移塵的眼光都不一樣了,平日裡同花移塵一起值日的同學,無一不是心甘情願的被他壓榨的將當天事物全部包攬上身,他只需一個獎勵的微笑就成,今天倒男人了,讓許小寒頗感意外。
被許小寒這樣一說,花移塵笑容更深了,如果忽略他眼底的危險和微微一僵的嘴角的話:
“紙娃娃客氣了,男生讓著女生應該的。”他看著許小寒極輕淡的說,面上的表情春風般和煦。
許小寒笑笑不語,擼起袖子將四下毛巾一甩,在空中旋轉七百二十度,毛巾立即擰在一起,如一條粗壯的蛇般在桌子上游來游去。
許小寒對於自己不愛做的事情天性懶,又好小聰明,若是一隻手擦桌子還不知道擦到猴年馬月,她兩隻手齊齊揮舞,左右開弓,站在過道中,兩隻手同時翻飛手中的毛巾,那毛巾彷彿被賦予了生命力一般,身姿矯健的在桌子上扭動身軀,不一會兒班裡的桌子便擦好了大半。
看著自己的成果,許小寒高舉起抹布,得意的哈哈大笑,高興處,竟也像狼王那般,在班裡扭動著屁股有節奏的跳起舞來,看著花移塵的表情甚是得意,如期待老師表揚肯定的小孩子一般。
若面前這位是狼王,他定會朝許小寒展開一個燦爛的笑,然後將掃把戳在地上當麥克風,一邊唱歌給許小寒抽風似的的舞蹈配上音樂,一邊快樂和許小寒一起扭動身體歡樂的跳舞,氣氛霎時會高漲起來。
可眼前的人是花移塵,剛剛許小寒才得罪過他。
他看著快活的許小寒,掃地的動作未停,如好朋友之間聊天似的,彎了彎眼瞼,熟稔的開口:
“紙娃娃的右手也用的很好啊!”
許小寒動作一僵,被舉在頭頂舞動的抹布由於慣性立即脫手而去,熱情的撲在花移塵的臉上,‘啪’的清脆一聲,親吻了老花一臉溼噠噠灰呼呼的口水。
“不是故意的!”許小寒無辜的看著花移塵,眼睛要多真誠有多真誠,要多清澈有多清澈,她雙手做投向狀舉過頭頂,左手還緊握著抹布,嘴角賠罪般的小心翼翼討好的笑著,腿緩緩向後移動,儘可能的離花移塵更遠些,他臉上的表情相當……詭異。
花移塵眼中寒光一閃,看著許小寒高舉過頭空蕩蕩的右手,用他好聽到不分男女的嗓音溫和的盯著許小寒,嘴角僵硬的上揚,咬牙切齒:“你是有意的!”
“冤枉,老花同志,我冤枉啊!”許小寒沉痛的看著花移塵,表情萬分悲傷,語氣一頓,擺開竇娥的架勢,扯開嗓子用稚嫩的童音唱京劇腔,翹起蘭花指,抹布當水袖,:“六月飛雪……啊……鏘鏘鏘鏘鏘鏘鏘!”身姿站定,擺好POSE,她‘淚眼模糊’的看著花移塵,嗓音尖細的唱:
“老花,我老許——冤哪……”後面一個哪字拖長了音,還打顫似的迴旋了一圈又一圈。
如果許小寒不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