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性,別說逼迫她,她就是拼個魚死網破也不會讓你快活吧,也是極信任他,在這個時候她還相信他是不會傷害她,所以才說:“老花,我會恨你,老花,我害怕,老花……”
她是這樣一個倔強的人兒,從不肯輕易將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外,她總是堅強又沒心沒肺的活著。
花移塵低低的笑出來,他怕嚇著她,所以動作極其輕柔,極盡安撫,將她衣服都穿戴整齊,掩了身上的痕跡。
他笑著道:“真虧你有自知之明。”
她臉上滿是淚痕,也笑著說:“嗯,這是我唯一的優點了。”笑容極其蒼白,她從沒有以如此脆弱的姿態出現在人前。
“我想知道,為什麼是鄭南,我和狼王究竟輸在哪兒?”
小寒神色略微僵了僵,還是認真的回想,然後慢慢的說道:“可能是那時候吧,我們剛進綠城,那天下午……”
小寒緩緩的敘述,漸漸恢復平靜,語調也輕鬆起來,慢慢放下了戒備:“我沒有想到他能做到如此,那一刻的感受讓我終身難忘,彷彿有股強勁而溫柔的風吹透我的身體,一下子鑽進我的心中,有種懵懂的東西第一次被驚動,那,也許就是靈魂吧!”
“師父常和我說,沒有什麼是比生命還重要的,任何東西都能失去,任何東西都能付出,唯獨生命不能,如果有一天遇到肯為我付出生命的人,那無論如何,都要想盡辦法抓住。”
她說的很認真,眸子天真而黑亮,眼睫尚有點點淚花,襯的她眼睛水潤而明亮。
說到抓住,她微微有些赧然,語調平緩柔和,甚至是溫柔,帶著一些她自己可能都沒有察覺的寧靜歡欣,花移塵第一次聽她在說起某一人時有如此溫柔幸福的表情,在此之前,他還堅定的相信著總有一天小寒會愛上他。
阿倫說,他和狼王都對女人不上心,否則,沒一個能逃脫的了。
不是他們對女人不上心,而是上心了,付出了,努力了,還是徒然。
他沒有狼王的聰明和豁達,徑直的鑽到這樣的牛角尖內。
凝視小寒,魅惑的桃花眼內又凝聚了笑意,滿含憂傷的說:“當時是我和狼王的任何一人都會這麼做,如果遇到危險的是我或狼王,你也會那樣做,對不對。”他問對不對,用的卻是肯定句。
小寒看著花移塵沉默的點了點頭。
花移塵笑了,摸摸她的頭:“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會喜歡上你嗎?你說你什麼都可以付出,唯獨不可以付出生命,卻在潛意識中把我們看的和你生命同等重要,甚至有時候比生命還重,傻瓜,這還不明白我們為什麼喜歡你嗎?不論你有多少缺點,這都和我們愛你沒有關係,就像不論我做了什麼,你還依然願意相信我一樣。”
“你不是問我究竟為什麼這麼做嗎?其實,這是狼王從離開那天起,就針對鄭南設下的一個局,你從沒有懷疑過狼王吧?傻瓜!”花移塵樂和的笑眯了眼,滿是惡作劇得逞的快樂。
謎底 一
“狼王?”小寒吃了一驚,眼眶倏然放大,眉頭輕蹙:“怎麼會?沒有理由啊!”她有些疑惑。
花移塵又笑了:“真你不知道哪裡得來的習慣,每次別人做了一件事時首先想到的就是動機,楊潔如此,楊其波如此,我如此,狼王亦如此。”語氣裡頗有幾分無奈。
小寒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花移塵繼續道:“當局者迷,你一個當局者當然想不到狼王的動機。狼王,比任何一個人都通透,都聰明,都想的遠。”
“他知道許氏可能和花家聯姻,因為我是不用繼承家業的花家第三子,他甚至知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們以後的孩子就是姓許又如何?這些都不是我關心的。”花移塵噙著溫柔的笑,小寒雞皮疙瘩全副武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