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一切突破口都在這女孩身上,不論是許氏那些高層,還是許非凡,究竟有什麼陰謀都要從她開始,她才是開啟這把鎖唯一的鑰匙。
小寒命大福大,這次事故沒弄死她,只是撞到頭部,有輕微的腦震盪,身上也多處受傷,好在傷都不大,好好休息一段就行,但關鍵問題是,這樣的當口根本沒有時間給她休息,在昏迷了幾個小時之後,小寒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問時間,而時間,早已超過了九點,就是現在趕回去也來不及。
最後的競標在一天後進行,她要儘快趕回去。
這樣想著,她也顧不上暈眩之感,要求起身,請他們護送自己去W市。
“許小姐,你該知道你現在有多危險,你現在唯一的選擇是跟警方合作。”已經升為市警察警局局長大約四十幾歲的年紀,短髮,腰背不算厚實,卻叫人一看就有股不可侵犯的正氣,小寒突然覺得這人有點面熟,而這種感覺她也在另一個人身上感受過,仔細看看,這二人居然還有三分相像。
“多謝您的好意。”小寒客氣道,這類人想來是小寒尊敬的人種:“但這是許氏內部的事,希望你們不要過份插手,我回W市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還請局長……”小寒微笑的說。
警局局長也明白這女孩的倔強,那眼神,根本毫無商量的餘地,微慍道:“你知道你這次的車禍不是意外吧,你的車子被人做了手腳。”
小寒點點頭,微笑道:“嗯,我知道,查出點什麼沒有?”
“車子沒有自燃沒有爆炸,痕跡自然會留下,這得感謝許小姐給我們提供的證據,只是許小姐現在的傷不易出院。”警局局長目光凜然微微帶著些對晚輩的慈愛,又不會過份,再加上他可能是為案件考慮,但語氣裡不掩關心。
小寒對這局長印象倒是不錯,突然想到什麼,心中一動,不禁好奇問道:“我們是不是見過?不知局長貴姓?”
“免貴姓……”這個中年局長微微頓了頓,面部柔和了些道:“張。我們七年前見過一次,許小姐好記性。”
“哦~姓張。”小寒輕笑:“張局。”
這時一個年近三十歲的小夥子風風火火的衝進來:“局長。”待看到床上躺著的小寒已經醒了,正睜著黑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朝他看來,立刻整了整臉上的表情,嚴肅的恭敬對張局長道:“局長。”完全沒有剛剛的毛躁。
小寒朝他一笑,他拎著手中的食盒走過來:“許小姐,你剛醒來,想必餓了,我給你帶了一點粥。”
“謝謝,你一說我還真餓了。”然後看了眼張局,張局立刻安排道:“小劉,你去安排一下,明天早上準備動身回W市。”接著對著小寒道:“你好好休息。”
競標就在明天早上,回去根本來不及,小寒急道:“張局,你該知道,我在這裡多呆一刻,危險就多一分。況且,我也沒那麼多時間耽擱。”說完看了站在一旁的警察一眼,只見那警察表情上有一閃而過的迷惑,馬上就恢復成正氣狀,面無表情。
張局沉思了片刻:“好吧,你吃完我們立刻動身。”
“那我去準備。”一旁一直靜靜聆聽的大夥子立刻朝局長敬了個禮,立刻風風火火的要跑出去。
小寒趕緊叫到:“等等,請為我行蹤保密!”
張局點了點頭:“許小姐請放心。”說罷叫了個護士過來喂小寒吃飯。
馬上傳來訊息,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她的病房內就出現了可疑人物,小寒基本上是一路睡到了W市,當天晚上並沒有入住許家,本是說在張局家接住一晚的,本來應該答應的張局不知怎麼突然臨時改了主意,將小寒秘密送往一個賓館。
她笑著給電臺報社打了電話。
當太陽悄悄從天際升起時,表示著新的一天的來臨,我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