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中得到了證實,他竟開著跑車直接朝那個女人撞了上去。
雖然最後的最後他還是及時踩下了剎車,但那種背叛的傷害,那種信任危險,卻影響了宋天燁之後對女人的所有看法。
因為受過很重的情傷,所以,他不相信任何女人,而且還患上了很嚴重的失眠症。
起初,陸遠風還以為他是因為忘不掉凌茉那個女人,才會如此。
直到他到美國進行封閉治療,醫生對他進行催眠後才知道,原來,被綁架的那些天裡,那些綁匪為了讓他鬆口向宋家要錢,對他進行了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摺磨。
且手段只能用非人來形容,至少,陸遠風當時看到他的時候,身上可謂是沒有一塊好肉。
如果不是宋天燁從小就經受的是軍事化的訓練,體能極佳,意志力也強大到近乎可怕,恐怕早就在那樣的折磨中失了心神。
從鬼門關裡撿回了一條命,可也因為那些影響,宋天燁的神經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睡。
因為一閉眼就是那些可怕的事情,可怕到他寧可一直清醒著,也不願意在睡夢中重溫那樣的殘忍。
四年了,直到最近陸遠風才從林思暮的口中聽到了一些關於他失眠症緩解了的好訊息,還以為他終於可以放下了,沒想到……
“四年了,還忘不掉麼?”
知道他在說什麼,但宋天燁眸底的神情冷戾,卻還是咧著嘴笑了一下:“你又知道我忘不掉?”
“你若真的不介意,提不提有差別麼?”
話到這裡,陸遠風也收了之前那幅輕漫的態度,認認真真地提醒他:“有時候我甚至在想,也許你對凌茉不是恨,而是還愛著。”
“你特麼腦子有病吧?那種女人值得我愛麼?”
“值不值得和愛與不愛是兩碼事。”陸遠風很直接,而且,絲毫沒給他逃避的機會:“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所謂忠言逆耳,也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說出這樣一針見血的話。只是,宋天燁卻不以為然,只冷冷一哼:“一個為了錢,連我的性命都可以不顧的女人,無論值不值得,我都不可能再愛了。”
看他的神情不像是在說假話,陸遠風終地將心放下,又勸:“那就放過小諾吧!如果你對她不是來真的……”
“不是來真的就不能玩玩麼?”
擰眉,對此說法陸遠風不能認可:“天燁,那可是我小姨子,你這麼說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想?”
“錯了,姚樂儀才是你的小姨子,這個,從遠了來說,應該算是我的小姨子。”說完,某大少又咂了咂嘴,說:“姐夫和小姨子?真是怎麼聽怎麼有殲情啊!你說呢?”
“天燁……”
“別勸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
知道他說的也是實話,陸遠風眉送一擰,也不客氣地說了一句:“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不是我瞧不起你,要動真格的話,你鬥不過我。”說著,宋天燁又扭頭看了看病房的門,解釋道:“不是因為你實力不夠,而是……你有弱點我沒有。”
陸遠風很清楚宋天燁在說什麼,因為他的弱點確實太明顯,只要有姚樂珊在,他在很多事情上都放不開拳腳。
一如當年,他冒著被逐出陸家的風險,毅然而然地辭掉了市長的工作。
要不是他這四年拼了命地在‘彌補’遠風集團,他這個陸家長孫只怕是要被千夫所指。不過,就算現在他的處境比以前為難一百倍,他也不曾後悔過。
人這一生想要的東西不多,而他很幸運地知道了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既然最想要的已經得到了,那麼,其它的一切都是浮雲。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