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在意的,還是史書上所寫的一切。既然史書為真,那施錦會與她有私情甚至淫/亂宮闈的事情發展也便是真的。但正是因為如此,她覺得這簡直是太荒謬了。就算曆史不可改變,她也絕不可能與那個讓人如此生厭的人發生點什麼。
何況,史書上寫她進宮後“性溫婉,不妒忌”,又寫她終會成為皇后,隻字未提她有過淫/亂宮闈這種禁忌行為,偏偏在施錦那一頁上狠批了兩人這種“苟且行為”。這寫史書的史官到底是對施錦有意見還是對她有意見?又或者說,其實這史書前後執筆者不同?那施錦既然不是真的太監,混進宮中這麼久,又想圖謀些什麼?
太多困惑縈繞在心頭,秦商在思慮中甚至沒聽見琴瑟反覆提提她的話。
“娘娘。。。。娘娘。。。。”見她沒反應,琴瑟不得已只能在她肩上輕輕拍了下,等她總算回過神來,才又說了一遍,“娘娘,皇上今晚要過來。”
“什麼?”這個訊息讓她整個人都打了個激靈,“怎麼這麼突然?”
“剛剛那位施公公就是來告知您這件事的。”琴瑟的表情說不好是憂是喜,“聽說最近皇上又信了老爺,要封老爺為丞相。大概也就是因為這件事,便也要召您侍寢。只是。。。。。”
她的話不敢說下去,秦商卻是明白了。史書上對慕容濟的評價之低世所罕見,甚至直言了他現在已經“難行人道”。如果今夜召她侍寢卻落了個不愉快的結尾,明明是他自己的問題,他也會遷怒於她吧。男人的自尊心都是非常脆弱的,何況是一個身為帝王生來就有自信感的男人。
“沒事,我儘量。。。。”儘量什麼,秦商自己也不知道,但為了自己和全家的小命,就算是再為難的事,她也不能去試圖反抗。
及至夜深,早早就沐浴更衣過後,她屏退所有宮女,先將史書藏在了床底下,畢竟誰能判斷那個皇帝到底有沒有亂翻別人東西的怪癖,放在櫃子裡或被褥下都有被發現的可能性,床底下就安全多了。為了更安全一些,她甚至跪趴在地上努力的把書往更深處的地方推啊推,直到推到邊角處才滿意的鬆了一口氣。只是就在她準備站起身的時候。。。
“你在做什麼?”門口傳來的聲音陌生卻自有種威嚴,那是從出生起就高高在上的人才會有的語氣。
“啊!”一回頭就對上一張陌生臉孔的秦商因驚嚇而反射性的叫了一聲,但打量了一下來者的穿著打扮後立刻便跪下身,“皇上,臣妾。。。臣妾不知皇上前來。。。”
“行了,”慕容濟不想聽她說一些廢話,倒是對她剛剛的行為很是好奇,“這殿內一個服侍的宮女都沒有,你剛剛在藏什麼東西嗎?”
“沒。。。。臣妾只是想更加親近皇上才叫宮女們都下去的,只是不知皇上您來了,竟然都沒人通。。。。。”
“因為朕也想親近親近你啊,就叫他們都不要出聲。”慕容濟隨口應付著,仍是朝著那床底下看去,“你藏了什麼,拿出來吧。”
“皇上,那不過是女兒家的私密之物,臣妾面薄,羞於讓宮女們瞧見才想著放在床底下藏起來,又怎麼好意思拿出來給您看呢。”她緊張的連嗓音都恨不得高了八度,幸而眼前的慕容濟永遠是一副縱容過度沒睡醒的模樣,一聽她這麼說,看到她因緊張而滿面潮紅,反倒笑了笑,“是什麼私密之物啊?朕真的很好奇。”
“就是。。。就是。。。。。哎呀皇上。。。。。”她把因為心慌而扭曲的聲音又拐了七道彎,擺出了一副小女人嬌嗔的模樣,然後狠了狠心扯下自己的幾層衣服便往慕容濟身邊湊去。
慕容濟也是很久沒有見過未經人事就這樣奔放的女人了,雖然沒有拒絕她的投懷送抱,但面上的表情還是詫異著的,半天才不知感慨還是驚訝的說了一句,“朕倒是沒想過大司馬的女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