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陣不舒服的感覺傳來,不禁扭頭向身後的山林望去,淡淡地喝道:“哪位朋友,何不來與大家一會。”
付春雷的目光也在林峰目光到達的一剎那,移了那片樹體而赫連天道卻比兩人還後覺察到樹林中動靜,不禁駭然。
他眼前的林峰竟如付春雷一噸茫不可測若深海。
“呵呵……”一陣尖厲得刺耳的怪笑從樹林之傳了出來,那些功力稍淺之人竟震得捂住耳朵痛苦地蹲在地上。
“原來竟是大內總管劉公公,想不到在數千裡之外仍能走到一起,真是太意外了。”付春雷聲音清越無比地送了出去,使眾人痛苦稍減。
“裝神弄鬼只不過靠禁衛軍撐腰而己。”林峰毫不客氣地道。
“好個英雄出少年,這麼年輕,有你這樣的功力。的確有狂的資格。”那尖厲不男不女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從林內走出來的竟是杏黃衣衫的太監。
:“鷹爪王和封萬年!”赫連天道認出了兩人,不禁驚呼道。
鷹爪王和封萬年只冷冷一哼,並不作答。
付春雷神色不變,付潔瓊卻有些不自然起來,特別是那劉公公滿身邪氣,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杜娟卻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映,最近和林峰在一起的日子,功力本就己大進,而此刻又有愛郎在旁,更何況還有父親和母親這大堆絕世高手在旁,根本就不會在意那一個陰邪的太監。
“真是想不到,居然會勞動劉公公大駕,真讓我感到榮幸。”付春雷平靜地道。
“天下第一高手花無愧,難道還要讓別人來請嗎?只好勞動我這把老骨頭嘍。”那劉公公尖尖的不男不女的腔調,的確難聽,不過卻若驚雷般地在眾人之間爆開。
赫連天道驚駭地望了望付春雷,驚疑地問道:“你說什麼?”
“你赫連天道活了這麼多;連你那教主是假的都不知道,真是大白痴一個。”劉公公毫不客氣地道,手中沾香的手帕輕輕一揮,竟作出個女人的動作,只把林峰諸人看得直皺眉,但也心驚不已地望向付春雷。
“這不可能,不可能!”赫連天道有些瘋狂地呼道,同時伸手去撕躺在架上的花無愧的臉。
眾人默然無語地看著赫連天道那近乎發狂的動作,心頭一陣嘆息。
赫連天道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罵道:“瞎了你的狗眼,明明花無愧已死,他怎會是花無愧呢?更何況若這死去的不是真的花無愧,怎會有如此功力和武功。…
林峰也鬆了口氣,淡漠地望著鷹爪王,希望他給出一個解釋,同時似乎也感覺到,他們所說的可能有些根據。
“我覺得你才是蠢豬、笨蛋,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付家的整容回春之術為天下一絕嗎?難道你便沒有聽說可以用藥物激發一個人的潛力嗎?真正的付春雷早在五年前便己死去,而眼下的忖春雷卻便是做了十五付春雷的花無愧,而他身邊的女娃正是皇上所要的雅蘭郡主。”
鷹爪王輕緩的聲音直轟得林峰呆若木雞,這一刻,一連串的事情,他終於找到一個頭緒。
怪不得能在洪湖邊這麼巧地遇到花雅蘭,而花雅蘭又這樣相信他,不顧一切地便用他作副總管,那是為一早就知道他身為魔體,其成就不可同日而語,所謂最有潛力的年輕四大高手,只是花雅蘭所說而已。
而花雅蘭從一見面便對他情深義重,這之中也並不是偶然,付春雷之所以能夠知道花雅蘭這麼多事,反而勸自己對花雅蘭好一些,是從根本上知道花雅蘭愛他,同時也是想完成花雅蘭的心願,付春雷這樣熱心指點林峰,這樣全力為了花雅蘭,若是她一開始便是花雅蘭,那這些事情本身就完全沒有什麼疑惑的了。
花雅蘭開啟始便對林峰的過去了若指掌,對杜娟絲毫不嫉妒,若是將她的身份換在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