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家的手可比豬腿上的肉還要細膩呢。”李屠嘮叨道。
“好哇,李屠,這一頓酒錢要由你請了。”那瘦中年人尖聲大叫道。
“去你孃的大頭鬼,老子憑什麼請你這賊孫子喝酒?”李屠不滿地道。
“哼哼,你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我,不老實請客,我可就要宣佈你的好事啦!”瘦臉中年人鼠眼一轉,看著李屠,似笑非笑地道。
“你小子威脅我,小心老子把你的鳥也切下來了喝啊!”李屠又裝得兇狠起來道。
“哦,我也知道了,賊孫子你要他請,不如干脆我的也一起請了。”老人恍然大悟地道,一臉得意之色。
“去你媽的大頭鬼,你說就說吧,反正老子不可以給你們出酒錢,奶奶的,老子剛發這麼一點點小橫財,就都聯手來敲詐老子,也太不夠義氣了吧,死人的錢拿點花花總比你這賊孫子去偷要好一些,何況,我拿了的錢,也幫他把屍體埋了,免去被餓狼碎屍的危機,想必他也不會怪我,也許還要讓閻王給老子記上一筆功德呢!”李屠憤憤不平地道。
“哈哈……瞧你這鐵公雞的樣子,看來我他媽的要改行找死屍了,免得偷得心驚膽顫的,找死屍拿他的錢,還會在閻王那裡積德,真是一舉數得呀!”瘦臉中年人大笑道。
這次連婁鍾也不禁莞爾,同時,心中又比較沉悶,照這些人所說的來看,刁龍的死並非空穴來風,而可能是事實,不由得也插上一句,道:“想來李屠兄不止看見了這些,還看到了別的東西吧?”
李屠扭頭向婁神望了一眼,“咦”地一聲道:“你怎麼知道我還看到了別的?”
“那是當然,想那麼好的一柄劍,而他卻還是被人打死了,而人頭骨本來就硬得很,用錘子也不一定能打得稀巴爛,那肯定是經過一場搏鬥之後才可能讓那把寶劍也不起作用了。”婁鍾笑著分析道。
“你是捕爺?”那瘦臉中年人一臉戒備地神色問道。
“不是,你放心,我只不過是好奇而已,我是過路的!”婁鍾解釋道。
那瘦臉中年漢子與李屠這才舒了一口氣。
“不錯,那裡還有一些鐵箭,都插到墳裡面去了,那人的臂力還真大,地上還有一些細針,他奶奶的,那針又細又利,把老子的鞋也刺穿了,還讓老子腳出血了呢,媽的,不知是誰這般無聊,將針密密地插在土裡,只露一截出來,真要命,有兩把斷弓,不知什麼廢東西做的,竟被拉斷,真是笨蛋。”李屠毫無顧忌地大談其說。
_方儀向婁鍾打了一個眼色,婁鍾發現了對方眼中的驚懼,他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那具屍體便是刁龍,可是究竟是誰在朱家鎮各個地方留下字跡呢?是好意?是惡意?刁龍將掌門之位傳給他最信任的人,這個人是誰?難道是天妖教的人,那為什麼又向天下宣告天妖教已經殺死了刁龍呢?那豈不是為天妖教找麻煩嗎?若不是天妖教的人,又怎能在黑白無常手底下逃得性命,若不是參與了那一戰,又怎麼知道是黑白無常乾的好事呢?
兩人都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
突然,龍佩立身而起,大喝道:“站住,小子!”
婁鍾與方儀大驚,斜眼一望,卻見林峰從酒店的後堂走了出來。
這間酒店本就是“天蓬客棧”的前廳,這是一間集酒樓與客棧於一體,規模比較大的場所。
婁鍾與方儀對望了一眼,知道要糟,他們兩人從杜明與厲南星之處聽到林峰服食了“魔道血芝”,不僅身具難以自制的魔性,而且又有著難以想象的功力,絕對不好對付,當然他們還不知道君情都敗在他的手裡。
果然,林峰的眼中射出兩道駭人的光芒,就像是兩支有形的利箭,一深深地刺入龍佩的眼中,並探插到龍佩的心底,同時,他的步子踩著一種很玄奇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