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一個人一定可以治得好她。”
“誰?”費青天與吳岸然不由得同聲急切地問道。
“他便是醫隱者付春雷只是他很少見外客,也不知道他肯不肯出手”雲大夫有些擔心地道。
“付春雷!他在哪裡?我就不信他會不出手救珠兒”費青天一驚,旋又急切地問道。
“付春雷對各派的成見很深,而且他隱居的地方很秘密,若不是偶然的機會,我們採藥碰到一起來了,也不會知道他的住處,若沒有熟人帶路,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見得到他;因此,我決定親自去一趟,同時也要將珠兒一起送往,付春雷從來都不會出谷為別人治病,所以這些安排全靠二位長老,越快越好。”雲大夫嚴肅地道、“那好,我立刻安排連夜起程,否則,恐怕會影響門主弔喪之事,不知付春雷隱居的地點有多遠?”費青天急不可待地問道。
“他的隱居地點便在新灘口附近,走陸路大概需要一天的車程,走水路最快也需要二天,不過我們若走陸路,定是顛簸得很厲害,對於珠兒的傷勢很不好,因此,我們只能走水路,在龍口上岸。”雲大夫平靜地道。
“好,我們就走水路,立刻起程,相信在後天早晨定可趕到吳長老,門中之事就由你與仇老二、刁老四主持一下。”費青天拍了拍吳岸然的肩膀,沉重地道。
“好,老大放心地去為珠兒治傷,門中的事我自會打理,等閣兒回來,相信一切都會好一點的。”吳岸然鄭重地道。
“嗯,全看你們啦。”費青天嘆了口氣道。
“想不到,竟是‘天妖教的貴客光臨本船,失禮之處還請包涵。”潘古閣一邊向四人退去,一邊豪爽地笑道。
那四人一聲不哼,他們根本就沒有哼聲的機會,因為這一排排箭雨與袖箭不是好惹的,何況他們正身在空中,又無處借力移身,可以說是情況不妙到了極點。
四人當然不甘心坐以待斃,身體周圍舞起一團刀光希望能將這些勁箭與袖箭阻上一阻。
“噹噹噹——”連珠炮般的一陣暴響,夾著“呀”四聲慘叫,傳了過來。
潘古閣一陣冷笑,這樣的距離內,勁箭的力道是最大的,而袖箭也能發揮出最好的作用,這四人絕不可能人在虛空中能夠擋下這麼多的箭,潘古閣自信與這些人單打獨鬥,絕對可以勝上一籌,可是就連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也不可能將這些勁箭全部避開。
四人每人身上都插有一兩支勁箭,這是他們根本就未曾預料到的結果,他們估不到這阮江分舵的大船上今天夜晚作有這麼多的安排,而且在這樣慘烈的情況下,依然如此有條不紊地作戰,且還有隱藏的好手第二排袖箭在幾道狂撲而來的勁風之前攻至潘古閣的紅纓槍在空中似一片熊熊的火焰在燃燒推進,速度不會比那袖箭慢多少在火光的映照下,四人的臉色大變,他們終於也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這些箭尖似塗有劇毒。使他們的肢體漸漸麻木,而且剛才擋去那密密的箭雨,使手臂也都變得非常麻木,如何還能接得下這一輪攻擊,所以他們決定退。
退,也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船舷上的護板都是以很堅很厚的木板圍成,才可以擋住勁箭的強攻,而不能射穿,何況這一排袖箭也似毒蛇般如影隨形。
甩出袖箭的是仲武與阮江分舵的副舵主符金邦等人,他們只以火焰將自己剛才在湖中所沾的寒氣全部驅散,符金邦與另一名兄弟休息的時間最長,已進入了最佳的狀態,見四人居然由護牆上躍下,便立刻飛撲而至,竟同時出動六人,可見對四人之重視,另十幾人便於右船舷以大弓長槍對付秦天寶放下的快艇,使大船的防守能力大增,他們又誓要一舉阻殺敵方高手,以壯士氣,所以攻勢之猛,實難以想象。
四人一陣嘆息,知道全體撤退已無望,四人的形勢立變,分別以兩人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