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而三欺騙隱瞞他,這讓他原本就強壓在心底的怒火再沒法被壓抑下去了。
他要狠狠教訓司空詠夜。
司空炎琉冷冷的瞟了瑟瑟發抖的司空詠夜一眼:“你本事大了啊,可以瞞著父皇擅闖天牢了,看來父皇這個皇位也可以讓給你了,對不對?”
如同春風指過的和煦語氣,卻讓司空詠夜瞬有被冰層凍結。
完了……阿炎這次真的發飆了……我會被他弄死的……
“父皇在和詠夜開玩笑嗎?詠夜怎麼會要父皇的皇位呢,”司空詠夜雙手摟住司空炎琉的脖子雙腳環勾住他那精瘦的腰,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縮排了司空炎琉的懷裡。
從未對任何人撒過嬌,司空詠夜今天居然連續撒了兩次,頓時內心嘔到吐血。
司空炎琉身體頓時有點僵硬,這樣的姿勢讓他身上某個地方有點“昂首挺方”的趨勢。
小傢伙想幹什麼?難道要色誘我?
對於司空詠夜,司空炎琉一向都沒有什麼抵抗力,尤其是隨著小傢伙漸漸長大,司空炎琉對他的慾望就更是越來越強烈,就算小傢伙只是偶爾露出一個慒懂的表情都會讓他獸性大發,更別提一起洗澡睡覺這些事情了。
每次都是司空炎琉差點就把持不住,直接化身為惡兒郎撲上去狠狠要了他,要不是他的忍耐力超群,估計小傢伙現在身到他都要哭著罵他“大壞人”了,
所以,每次都是司空炎琉威逼利誘司空詠夜用手幫他解決的,就算這樣,小傢伙還是對此叫苦不迭。
連自己還未成年的親身兒子都能產生如果強烈的慾望,司空炎琉頓時有些汗顏。
在心裡大罵自己禽獸不如的同時,司空炎琉一邊摸著下巴,一邊邪惡的想:或許這次可以讓小傢伙試試用嘴幫我弄出來,那感覺一定非常棒。
一想到小詠夜可憐兮兮的含著自己碩大分身的可愛模樣,司空炎琉頓時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恨不得立刻飛到寢宮裡,把小傢伙狠狠欺負一番。
可是,司空詠夜接下來的動作讓司空炎琉的慾望如同迎面澆上了一通冷水,所有的遐想頓時變的蕩然無存。
只見司空詠夜將頭埋到司空炎至誠脖子間蹭來蹭去,口裡還在用甜的發膩的聲音撒嬌道:“父皇,我的好父皇,詠夜最愛你了。”
司空詠夜其實也沒做什麼,只是像普通小孩一樣,做錯了事情直呼對著大人撒嬌,以求大人的原諒,或者轉移大人的注意力,讓他暫時忘記剛才的事情。
小孩們都是很狡猾的,尤其是像司空詠夜這種活了兩輩子的人,完全是表面看十分單純,其實內裡賽段全是一個小惡魔。
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在太歲頭上動土,居然忽悠司空炎琉這隻成精了的大惡狼,而且用的還是和剛才誘逼顏子卿闖天牢同樣的手段,就連臺詞和手法都是如出一轍。做法愚蠢的令人髮指,註定了他即將被髮怒的惡狼蹂躪的悲慘命運。
司空炎琉渾身僵硬的忍受著司空詠夜像一隻小貓一樣在他懷裡鑽來鑽去,內心卻有些心寒。
難道小傢伙對誰都可以這樣嗎?司空炎琉想起自己剛才在大樹上看到的那一幕:小傢伙就是像現在一樣,可愛的撒著嬌,那模樣簡直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只是那時抱著他的人不是自己。
如果他當時沒有看到那讓他心如刀絞的畫面,司空炎琉現在可能已經渾身的骨頭都酥的散了架了。
只是現在……司空炎琉內心只剩下瀰漫的酸意和寒意。
內心一窒,司空炎琉咬牙將黏在他身上司空詠夜提起來,提起他的後衣領,像提一隻小貓一樣的將他提在自己面前,冷冷的盯著他:“哼,你剛才對顏老頭子好像也是這麼撒嬌的呢,你好像很喜歡蹭在別人懷裡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