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怪我,可我也是身不由已啊。你可以不認識任何人,但你決不能不認識我。難道你忘記了……忘記了那個‘我水中有你,你米中有我。生同一個鍋,死同一個缽’的誓言了嗎!我是蒹葭……”
容風大師已經走入後堂的步子立刻停住了,緩緩的轉過身來,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女子,一種悵然的情緒漸漸升騰至心間,他默然的回述著:“我水中有你,你米中有我。生同一個鍋,死同一個缽……”
天水市警察局內。
警察大哥滿臉不耐煩的問道:“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電腦上查不到你的資料?你到南郭寺院有什麼目的?是不是想破壞本屆的迎佛大會,破壞容風大師的講壇。”
“我都說過一萬遍了,我叫蘇蒹葭……西安市人,現居住在北京。我的先生是左丘辰,你打電話問問不就全明白了嗎?”蘇蒹葭無可奈何的回道,並指了指他面前的手機。
“打過了十次,都是不在服務區內。”警察大哥也無可奈何的回答道。
“什麼?不在服務區,那他去哪裡了?”蘇蒹葭吃驚的站了起來,想著自己與丘辰一道走的,因為折轉回頭時再會與他走散的。也怪自己糊塗,一看到那副對聯,就魂不附體了,應該先打個電話給丘辰的。怎麼是好……這呆子,跑到哪裡去了……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電腦上為什麼沒你的記錄。”這警察大哥如機器人般,又重複的問道。
“我說了,你能相信嗎?”蘇蒹葭苦笑著說道,“我其實在你們的記錄上是個死人,你查查五年前的銷戶記錄吧。”
“什麼?你是在逃犯人?”警察驚道,手迅速的在電腦上查詢起來。
“你才是犯人!我是個好市民!”蘇蒹葭生氣的站了起來。
“坐下,不許亂動!”一旁的看守立刻高聲的喝道。
“嗯,找到了,蘇蒹葭。原來……你真的是死了。”警察大哥吃驚的看著她,就像看著的是個‘鬼’般。
“你才死了!我是穿越了!現在又穿回來了。”蘇蒹葭費勁的解釋道。
“……”警察大哥雙目睜如銅鈴,默默的打量了她半晌,突然大聲的朝外說道:“立刻送到神經科去,徹底檢查檢查!”
“你才有神經病,我好端端的,你查什麼查。”蘇蒹葭吃驚的看著這位武斷的大哥。
“神經病從來不說自己有病。”我們的警察大哥笑出聲來。
“啊……你不要亂來啊。快打電話給我老公,他叫左丘辰,是個畫家。”蘇蒹葭急迫的說道。
“左丘辰,我當然知道他。我們小區裡今年就有兩個小女生,為了能見到這個名燥一時的天才畫家,得了神經病。看來你也不例外……這左才子的才華成了少女的殺手了。”警察大哥不停的搖著頭。
“什麼……我不是,我真是他老婆。你不能這樣辦案的,你們領導在哪兒?我要見他,你是個失職的警察,那些冤案都是你們這些人搞出來的!”蘇蒹葭急得惡言相向起來。
“哼!帶出去。”警察大哥不客氣的將手中的資料拍在桌上,朝外急叫起來。
“是,隊長。”兩個女看守立刻走了進來,抓起蘇蒹葭就朝外拖去。
“我冤枉啊,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就是一張假身份證嗎?你們……你們把我當成一個神經病來看待嗎?你們這些警察,吃著我們納稅人的口糧,卻不為我們辦事,反而冤屈成招……我要見你們領導,我要抗議!”蘇蒹葭不肯甘休的說道,像樹袋熊般,死死的抓住門框,不肯走。
“我看不用查,她就是個神經病!”警察大哥黑著臉瞪著她。
“你才是神經病!需要去檢查的人是你!”蘇蒹葭也不客氣的回駁他。
“你……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