騅配種!”
“啊!”韓信沒有想到項羽竟的發怒,趕忙跪到了地上,說道:“項王,這烏騅確是犯了……犯了相思才狂燥不安的,小的只是順了它的心意調治。”
“你不知道嗎?烏騅是本王的戰騎,你給它配了匹小母馬,讓它今後如何盡心為本王奮戰!”項羽大為惱火。
耒“這……不會吧,烏騅是匹頗有靈**的戰馬,怎會因一匹小母馬就不盡力了。而且我們人如果找到相悅的伴侶,也不會如此呀。”韓信邊說還邊瞅了一眼蘇蒹葭。
“你……你怎的說話的!”項羽竟明白他所指,恨意更濃起來。
蘇蒹葭卻扯了扯他的衣袍,說道:“你不必惱成這樣,凡事都必須順應自然,強抑不得,也強求不得。這烏騅正值壯年,也正處在發情期,你不讓它得到宣洩,它又怎會為你盡心盡力?”
項羽聽蘇蒹葭這麼一說,火氣一下便消聲隱跡了,走近烏騅,拍了拍它的背,似默許了它的行為似的,烏騅更為歡愉起來,將脖子反轉過來,使勁的搓磨項羽的胸膛,似無限感激般,項羽即笑出聲來,低罵道:“你這畜牲,倒有杆即登起高來。也罷,既然夫人如此說,我也不好再做惡人,韓信,你起來吧。”韓信大喜,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稱謝。
項羽即有興的問道:“韓信,本王問你,你是如何發現烏騅發情的?”
“哦,項王,小的是這麼想的。馬的嗅覺是很發達的,其感知能力不比狗差多少,能根據嗅覺識別自己的主人及同類,而公馬遇到母馬發情時常有翻唇嗅天的行為,所以我就試著將小袖馬牽至它身旁,誰知烏騅卻立刻安靜下來了。”
“嗯,言之有理!如此說來,我還該重重的賞你才是。說吧,想要些什麼?”項羽暢笑著問道。
韓信卻沉略了片刻,神情似極為慎重,說道:“小的想將上次未說完的話說完。”
項羽鬆開烏騅,轉過身來有趣的問道:“哦?什麼話,說吧。”
韓信看了一眼蘇蒹葭,說道:“項王要先許諾不問罪於小的。”
項羽對他的問題更感興趣了,爽快的應道:“好的,不問罪。”
韓信清了清嗓子,即說道:“項王可知自己此番做了一件最不應該的事情。”
“哦?但說無妨。”項羽臉上猶掛著笑意,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韓信直視著項羽的眼睛,直說道:“現許多將士均對項王寒了心,說項王不該將贏扶梓的夫人帶回軍營,且還佔為已有!以至於我們三十萬受困殷城的將士,被贏扶梓及李信的火炮所擊,死傷過半數。”
“你放肆!虞姬是本王的夫人!”項羽沒想到這小小的馬倌竟然對自己說出如此大不敬的話來,立即翻臉如雲。
“項王,這話固然不假,但她現在已離開了你,成為了贏扶梓的夫人。且上一次,若不是因她為秦軍繪下城防圖,固若金湯的桐城也不會被破,將士們都對她心生了怨氣。項王若真的是為天下蒼生著想,就該及早將此女送出。不然,晚了縱是項王你本人,也未見得保得住她。”韓信還是直說不諱。
“你說夠了嗎?你又怎能證明城防圖是她繪下的。”項羽語氣很是惱火,但心中也明白至極。想當日,蘇蒹葭前腳一走,緊接著秦軍就輕而易舉的攻破了固守近三年的楚軍大本營——桐城,而且其勢形如切瓜,連最為隱蔽的地下糧倉,也被他們輕而易舉的尋到,這確實與蘇蒹葭是脫離不了干係的。
韓信看著臉色陣陣發白的蘇蒹葭,應道:“項王明問夫人,不就可知了嗎?”
“是我畫的。”蘇蒹葭不待項羽來問,就直接了當的回道。
“你真的有這麼恨我嗎……真的這麼的想我死?”項羽方才還如蜜的心,此刻竟生生裂痛。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