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蘇馥推開她的手,“我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了。”
“別這麼掃興。”李諺喻興高采烈的強行拉著蘇馥,“佳琪剛才還向我問你呢。我知道你們之間有誤會,這幾天看著我都替你們著急,她都要去法國了,你就……原諒她唄,要不然依她的性子會一直悶悶不樂的。”
“原諒?”蘇馥怔怔發問。
“必須的啊。”李諺喻充當和事佬,“Z大的遊戲規則你又不是不清楚,即使佳琪不走關係,也會出現第二個佳琪第三個佳琪,我們沒能力保住自己的名額,只能自認倒黴了。”這人是誰不好呢,非得是佳琪,糾結……
宴會廳熱鬧非凡,佳琪被困在舞池,帥哥們邀她跳了一曲又一曲。蘇馥坐在角落,端起酒杯豪飲。李諺喻以為她仍為名額的事想不開,擔憂的拉住她,“別喝了,小心醉了。”
“挺好喝的。”蘇馥推開她的手,呵呵笑,“有錢人家的好酒,不喝白不喝。多喝點,損失就少一點。”
“醉了?”冤家嘍,蘇馥平時人窮志不知,啥時愛佔小便宜了?
蘇馥狀態有些失常,李諺喻起身去找佳琪,想向她告辭一聲就帶蘇馥離開。剛靠近佳琪,一帥哥來邀她跳舞,李諺喻激動的答應了,屁顛顛的跟他扭了起來。
蘇馥一直喝,見著啥喝啥,雞尾酒、可樂、橙汁、啤酒……她根本停不下手,一停下就像有蟲子在噬心蝕骨,那股疼痛勁比死還難受。
意識開始模糊,蘇馥手一軟,腦袋歪倒在桌邊,酒水從喉嚨湧了出來。痠軟無力的手撐住桌角,跌跌撞撞站了起來,步伐凌亂地向門外走去。剛走至盤旋樓梯處,手被人扯住,蘇馥腳步一軟跌撞向堅硬的物體,她揮手掃開箍住手腕的那隻手繼續向前。腰肢被緊摟住,身體被強行帶扯著走,蘇馥潛意識掙扎,手抓住扶梯不放。體內的酒精肆意流竄血液,燒得人愈加乏力疲倦。不安的感覺襲來,蘇馥困難的張嘴,卻被強而有力的大手捂住。
呼救聲嗆在喉嚨,指甲劃過扶梯留下不易察覺的淺痕,蘇馥被人緊摟在懷裡拖離廳子。身體不受控制的被帶著走,蘇馥無力的反抗,隨著熟悉而陌氣的氣息不斷襲向鼻間,身體倒在柔軟的床上。她昏沉沉的爬起來,頭髮被糾住,身體再次跌向床,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
“……放開我。”蘇馥掙扎,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伴隨著衣物撒裂聲,遠處歡快的音樂模糊傳進耳朵,好痛,好痛,痛得快要死掉。
“……求你……”指甲陷進被褥中,鮮血浸染白色的床單,絕望的眼淚滑出眼眶。
第三十七章 捱打
有些傷害,哪怕用盡一生去彌補,淌血的傷口始終都無法癒合。那些痛,會隨著流逝的時光,融進血液鉻刻骨髓,直到生命的終結,才能消散在風雨中。
斷斷續續的哭聲拉回蘇馥的思緒,撕心裂肺的記憶如決堤潮水遏不可制的沖刷而來。曾經有過溫暖,微笑,關懷,擁抱,化成一張張譏笑的畫面,嘲諷著自己的自以為,一廂情願……
“哭什麼呢?”佳琪的眼淚是極大的諷刺,蘇馥隱藏已久的怒氣不斷往上冒,“你的眼淚對你哥最有效了,你讓他命令我原諒你不就得了。”
佳琪哭得更兇,手抓住蘇馥不放,“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蘇馥冷笑道:“你想要的,你都得到了,還有什麼好哭的。你知道你哭的,有多噁心多下賤……”
手腕突得一陣生疼,蘇馥被駱秦天強行拽到一邊,“蘇馥夠了,別對我妹妹太刻薄了。”
蘇馥握著隱隱生疼的手腕,“我說錯了嗎?在我眼裡,沒人比她更賤了。”
“道歉!”駱秦天無比認真道,“你是她唯一的朋友,你不知道她有多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