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重要的事情…
現在問路也是不行的,花鳩正惆悵的坐在地上,“你迷路了嗎?”正在畫著圈圈的花鳩頭頂響起了一個好聽的男聲,不耐煩的抬頭,正想開口趕人,看到那一雙隱在兜帽裡的金色的眼睛生生止住了,再仔細的看了看,果然不可能是他,失望的重新畫著圈圈,然而那人沉默了半天突然冒出來一句“是你?”??花鳩疑惑不已,“你是?”只見那人施施然摘下了兜帽,露出了那一頭淺綠的長髮,“奴名清音。”白淨的臉蛋還未長開,姿色卻已看出幾分,花鳩卻起了調戲的意思,仗著自己踩在樓梯上跟他差不多高,小手抬起他的下巴,壞笑著說,“帶娘子去迎春樓,買了你啊。”只見清音匆忙後退還差點絆了一跤,“這玩笑可開不得。”看著他狼狽的樣子花鳩笑意盈盈,“怎會是開玩笑,你不信?”清音看著花鳩,只一眼就低下了頭,“奴帶您去迎春樓,隨奴來。”一人在前面沉默的走著,一人在後面緊張的跟著,由於清音有心事,走的略快,雖然不像大人那樣難跟,卻也花費花鳩許多力氣,終於,花鳩向前衝了幾步,拉住了他的手,“走慢些。”拉著清音的手猛喘氣的花鳩當然沒注意到清音顫了一下,卻沒有掙開手,而後頭也沒回,悶悶的嗯了一聲,放慢了步伐,花鳩跟起來終於不那麼吃力了,拉著的手誰也沒有鬆開。
“到了。”看著依然繁華如故的花街,“從後面進去行麼?”“好。”清音什麼也沒問,就順從的帶著花鳩從小小的後門進去,“帶我去你房間唄~”“可是…”“可是什麼?”“…裡面…有很多…”??疑惑的看著清音猶豫著,咬咬唇,最後清音只能說,“…裡面很髒。”……抱歉她暫時不想去思考是哪種髒,“那有沒有乾淨的屋子?收費的也行,儘量偏僻點,順便幫我叫一下老鴇,就說十三小姐,把上次的那三個人叫來,記得說帶著酒。”清音臉色陰晴不定的出去了,“…嗯,您隨奴來吧。”在一個小屋子的木門前站停,清音進去了一會,就看到出來了幾個人,過了一會就帶著花鳩進去了,然後就出去找老鴇了,大概是下人們住的屋子,桌上放著破舊的茶壺和杯子,花鳩拿袖子擦了擦就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起來,等了許久,四個人帶著三個罈子進來了,傻眼的看著老鴇身後每個人步履沉重的懷抱著個臉盆大的酒罈,這,其實她只要小罐就夠了,咚咚咚的放在地上,“小姐這是何意?”弄的老鴇一頭霧水,花鳩不耐煩的揮揮手,“別吵,我就想買個人,你先去把他們的賣身契拿來吧。”果然老鴇不說話了,仔細的看著那三個少年,似乎在計算價格,然後走了,花鳩也沒管他,蹲下,正要開啟一罈,‘咚!’的一聲嚇了花鳩一大跳,“小姐!求求您買了奴吧!”花鳩皺著眉看著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那個男子,“閉嘴吧,求我還不如祈禱自己別偷工減料,它們會決定的。”
說完也不再去管他們,摳開面前這壇的泥封,摳了半天,這封的真緊…湊過鼻子聞了聞,用剛剛喝水的小杯子堯起一杯,抿了抿,又堯起一杯,一口喝下,然後轉移到第二壇,第三壇,雖說花酒不醉人,但是礙於花鳩年紀小,還是有點微醺,坐回凳子上,心裡有了計較,老鴇很快就回來了,笑眯眯的看著花鳩,“小姐想買誰呢?”花鳩淡定的喝了一口水,“不如你每個都報報價。”“清音一百兩白銀,鈴紡一百八十兩,蘭芝一百四十兩。”花鳩面色不變,心裡卻是有些不滿,清音最低為毛啊,他釀的最好好麼?至於那個哭哭啼啼的就是鈴紡,蘭芝倒是從始至終安靜的站在那裡,也不說話,“鈴紡,你應當知道就算我贖了你,你也沒有地方去…”男子哭聲卻是越大,“您難道就不願意鈴紡服飾您嗎,鈴紡很能幹的…”我擦?誰跟他說的她幫他們贖身就是帶他們走了?本來還想看他哭的這麼可憐贖了算了,現在花鳩是沒那個心了,“蘭芝願意跟我走嗎?”“蘭芝自認為配不上小姐。”花鳩點點頭,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