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給封魔恨和寒燈禪師觀看。
封魔恨看後馬上暴怒道:
“什麼?這是完全是公然的挑釁,那些散修還敢用陣法把廣場分開,難到他們以為有一個賈君子我們還真怕了不成?”
“他們只是把我們巡邏的修士趕過來,還並沒有下殺手,表示他們應該還不想把事情鬧大,他們也是想要想出去,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派人來和我們交談。”寒燈禪師分析道。
“哼,還想出去,他們的命運早就決定好了。原先見有賈君子在他們中間,還想不忙理會他們,我看現在也只有把散修中那些高階修士先解決了再說,免得他們做出更大的亂子。”封魔恨說話間產生一股戾氣,帶著一種讓人嗜血的衝動。
無方子認同道:
“這是肯定的,只是這次他們用陣法和我們隔絕開,他們如果一直躲在陣法當中,我們一時也拿他們沒有辦法,而且打鬥時難免會波及到那些低階散修,若是低階散修死傷過大,將來血祭人數過少,也會引響到冥河血陣的作用,這也是個麻煩。”
封魔恨提議道:
“那需不需要先建造一座專門儲存血液靈魂的冥河池,只要把那些死了的修士先儲存在冥河池中,等到需要開啟冥河血陣的時候再從冥河池中把血液靈魂引入陣中就行了,這樣也就不會擔心將來修士不夠血祭。”
寒燈禪師說道:
“不過如是建造了冥河池,那些散修很定就會用全力抵抗了,最後也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而且冥河池還有可能影響我們這邊修士計程車氣,畢竟除了那些元嬰期修士,其餘的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心底也有可能擔心最後也會和散修一樣溶進冥河池中。”
無方子考慮了片刻說道:
“冥河池還是要建造起來,畢竟這關係到將來能不能出去,不能夠大意。但寒燈禪師也說得不無道理,為了使各自門派的修士安心,我們這邊如果有修士死亡的,就不必也往冥河池中丟,就讓各自門派自己安葬了。”
“那具體什麼時候行動?”封魔恨問道。
無方子說道:“他們肯定想不到這是你存我亡的局勢,防備定不會太嚴。等賈君子派人來和我們聯絡的時候,那時他們的陣法肯定不會像平時那麼牢固,而且我們也可以趁這段時間研究下他們佈置的是什麼陣法,也好做些相應的措施。還有到時打起來了的時候,就由我和封道友牽制住賈君子。而寒燈禪師就在一旁隨時留意是否有人想要破壞那一百零八根元磁極光柱,防止他們到時候狗急跳牆,想要魚死網破,去毀壞‘元磁極光陣’。如果元磁極光陣被毀,那我們都將會被陷入終極幻想陣法當中,那就是真的完了。”
封魔恨道:“你也不用擔心,你我兩人對付賈君子完全沒有問題。而且我這次帶來的元嬰期修士可比那些散修多不少,再由寒燈在一旁監督,他們還有什麼能力來破壞元磁極光陣。”
無方子道:
“我也希望這是我多心了。好了,既然決定了,那我們現就就把各門派的元嬰期修士叫來,跟他們也具體說一下,好做些準備。”
楊修被困在這裡已經有一年時間。每日主要還是修煉,或者輪到自己出去巡邏的時候跟著門派的一個結丹期修士去巡邏。
有時也偶爾和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南宮明、聶君毅、陳希同三人交流下修煉心得,倒也沒有因為被困而煩悶。
因為楊修還是練氣期修士的執法長老,這段時間他還要負責管理南嶺派在這裡的練氣期修士。
練氣期修士不用巡邏,只需要修煉就行,倒也沒有給楊修增加什麼負擔。
期間楊修還看到不少在南嶺派認識的人也被困在其中。像張氏兄弟、馬俊傑還有鍾離裳等人。
面對張氏兄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