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
不過,這個男人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難道是警局的常客?
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白白糟蹋了這一身好衣服,還有這張臉,真的是白瞎了。
“坐過來。”杜若男冷眼的看著顧爍,眼神裡全是不屑。
顧爍坐在杜若男對面。
“姓名。”
“顧爍。”
“年齡。”
“忘記了。”
“看樣子應該差不多四十了,就四十吧。”
顧爍眼角跳了跳,她從哪裡看出來他四十了?他才三十多好不好?
“職業。”
“做生意。”
“切。明明就是出來賣,賣的還是鴨子,卻偏要說得高大上。”
杜若男從頭頂一路的鄙視到腳趾頭,就連頭髮絲都充滿了鄙視。
“小姐,我不是來賣的,我是來報案的?”顧爍很冷靜的看著杜若男,他的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沒有存在感了?這個女人居然已經忘記他了。
原來是個臉盲症患者。
杜若男驚奇的看著顧爍,“報案?你不是和那夥人一起的?”
“不是。我是來報案的。我遇到兩個女人,然後被‘非禮’,然後還被恐嚇,差點被訛詐,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我覺得我還是報案的好。免得以後再被這樣的人給訛上。”
顧爍說的隨意,還挑了跳眉。
聽完顧爍的話,杜若男已經想起來,這個男人是誰了,就是被她帶回來,卻沒有來得及審問做筆錄的非禮犯。
杜若南吞吞口水,昂著頭,“我妹妹說你非禮了她。還有,我們才沒有恐嚇你,更沒有想要訛詐你,我們只是想要帶你來警察局,讓你知道這個世界是有正義,有法律,有……”
“有一個蠢女人。”顧爍冷靜的打斷杜若男的話,“你覺得我會看上你那毛都沒有長全的妹妹?”
“你怎麼知道我妹妹毛都沒有長全,你還敢說你不猥瑣?”
“我就是猥瑣,那也是猥瑣你,而不是你那個沒前沒後的妹妹。”顧爍的眼光落在杜若男身上,雖然穿的是休閒的運動服,不過身材應該還算不錯。
“你,死賤男。我插瞎你的眼,竟然敢,敢意淫本小姐。”
“噗。”顧爍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警察同志,美女,你確定你沒有用錯詞?”
杜若男面色通紅,被氣的。
“你……”杜若男真的想要哭了,打不過,說不過,好抓狂。她終於明白以前那些要麼被她毒舌死,要麼被她暴力制服的男人的心情了。
心裡直呼蒼天啊。大地啊。她遇上剋星了。
“拜託,小姐。你用你那發達的大腦,好好的想一想,像你妹妹,要是真的被非禮了,她還會叫的這麼歡快?”顧爍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子是什麼構造的。
看似不是個腦殘,卻幹著腦殘的事。
杜若男也想到了自己的妹妹,那麼較弱的妹妹,要是真被非禮,肯定就算不是嚎啕大哭,也會是被嚇得梨花帶雨,怎麼可能像剛剛那樣叫的想要是跳起來?
杜若男認真的打量著顧爍,怎麼看都不像一個非禮犯。但要讓她相信自己那一向乖巧聽話的妹妹欺騙她,很難。
顧爍抿抿嘴,覺得自己玩夠了,於是,當著杜若男的面給警察局的局長打電話。
很快,警察局的局長就一頭汗水的趕了到過來,“顧大少。”
顧爍的臉色瞬間的就冷下來,黑下來,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叫‘顧大少’。在離開顧家後,這個稱呼就是他的侮辱,在媽媽去世後,這就是他的禁區,這會讓他想起媽媽所受過的痛苦和委屈,還有媽媽那樣悲涼的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