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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羅特,你們真是一群……”雷昊想找個形容詞。
施羅特也不介意,自行接上了話:“跟在老虎後面的鬢狗群?等著分到一些殘留的獵物?”
“no,你們分到手的可不少。”雷昊無奈的說道。
直到現在,雷昊才明白一個事情:為什麼以他如此光彩奪目的成績,滙豐、克達這些大機構都不打壓和不逼迫他加入。
很簡單,他們不願意鬧翻,也有辦法在某個階段掠取應有的利潤。
滙豐、克達、高盛、摩根這樣的大機構、大財團,他們本身的主要利潤來源不是單邊對沖,甚至不是自營業務,而是穩定價差收益、手續費以及外人不知的對市場的操縱和影響。
雷昊算牛逼了,但大機構藉著本身的財力和底蘊、渠道,就跟著你操作即可。
雷昊虧,他們可能可以聯合起來壓縮虧損幅度;雷昊賺,他們當然也跟著賺錢,而且賺得可能比雷昊多。
市場的掌控者和市場的參與者,差距就是如此明顯。
這也是雷昊進入合作階段的原因,他的路被堵死了,除非出現大的黑天鵝事件,不然的話,lei和雷霆都處於一個圍城中,大機構根本不擔心你會跳出去,因為……他們就是金融圈。
“雷,我們沒惡意,只是,你應該知道的,維持一個龐大的金融機構,需要的東西很多,我們必須拿到屬於我們的那一份。”施羅特斟酌一下,不停釋放著善意:“其他機構能給你的,滙豐都能給,同等條件下,我們希望能夠藉由良好的合作歷史佔據先機。”
“你們和中國談好了,我負責用管理基金的方式運作,”雷昊用帶著一點威脅的語氣道:“施羅特,只有這種方式我能接受,假如行不通的話,我很樂意和你們做些交手和對賭。”
“雷,你可以等待好訊息。”施羅特笑了笑,馬上轉移話題。
滙豐看重雷昊的能力,也有辦法跟蹤雷昊大部分的資金運轉,但這種方式也不是百分百沒風險。
假如雷昊明面上做多,暗地裡呼叫其他渠道做空,也是有機會坑到跟風資金的。
雷昊不願意這麼做,是因為得不償失,而且達成合作的話,雷霆和lei就可以借新的基金架設渠道、整合資源、完善自己的平臺。
夜漸深,等施羅特告辭離開,雷昊沒有理睬寇寶蘭這些人,直接把他對裘家這群人的處置方式告訴了裘相楠。
很明顯的,雷昊可以看到影片裡面裘相楠得知這件事之後有些黯然,但在聽了雷昊關於新合作的一些事情之後,老人家直接就拄著柺杖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滬市?自貿區?新的機構?”裘相楠連問三句,得到雷昊肯定的答覆之後,坐回到輪椅上,突然間臉上就笑開了花。
相比孫女婿的進步,些許家族裡的蛀蟲,裘相楠覺得沒什麼關係了。
“想做什麼、想怎麼做、想什麼時候做,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不用顧忌我,”裘相楠顯得很開心,在影片那頭開口道:“我老咯,最大的心願就是等著抱玄孫,玄外孫也可以。”
說這話的時候,裘相楠老頑童似的眨了眨眼,對他這種老一輩的金融從業者來說,看到晚輩能揭開中國金融史的新一頁,當然是激動和開心皆有之。
但是末了,裘相楠還是提點了一句:“不要和上頭起衝突。”
裘相楠是這麼提醒的,讓雷昊尷尬的是,他天然就需要和上頭周旋,中資對於他的要求,可是頗有怨言,不過也能接受。
談判開始分別進行,雷昊和外資機構談基金的設立和管理,外資機構要和中方談新機構的許可權和股權分配,中國這邊也要完全拉攏住雷昊,力求完成這次新的政策實驗。
7月10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