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宋白的事弄清楚了,然後再對付那個寡婦,她也有的是辦法。
張德也沒有覺得支使自己不高興,痛快應了一聲跑出去了,還別說他真把人叫回來了,張德先進的屋,跑到母親身前小聲道,“我爸不回來,我後來又說他不回來,你就不往老家郵錢,他就回來了。”
然後就溜回自己屋去了,門卻沒有關死,留了條縫,明顯是想偷聽,李美齡看穿兒子的小把戲,也沒有挑破,只雙手盤在胸前,看著走進家門的男人。
這個當年她費勁心思算計到手裡的男人,如今陌生的讓她覺得不認識,甚至覺得有多年都沒有見過他了,樣子完全與她腦子裡的那個樣子不同了。
“叫我回來什麼事?”張建平一進來不冷著臉。
並沒有被捉姦的心虛和不安。
李美齡也沒有和他吵,“聽說宋白這幾在都和你在一起,你不會帶著他住到哪個女人家裡去了吧?你自己不好,別帶壞了他,不然肖燕和你鬧起來,我可攔不住。”
“宋白沒有和我在一起,有一天喝酒遇到了,他可能拿著我和肖燕說謊吧。”張建平坐到沙發上,“還有別的事?”
卻是看也不看李美齡一眼。
這一幕落在李美齡的眼裡,讓她有了只要她說沒事,眼前的男人會立馬站起身來就走的錯覺。
第八百九十九章:淡漠
李美齡不說話,就靜靜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目光悠遠又帶著說不出來的清冷,縱然張建平已經不在乎眼前的這個有名無實的妻子,此時面對這樣的目光還是忍不住渾身拘束。
“宋白不是一個撒謊的人,既然他和肖燕說與你在一起,一定是與你在一起,你帶著宋白做什麼我管了不了,你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肖燕不是個軟的,她要是知道宋白學壞了,做出什麼事情來誰也不知道。”
張建平知道李美齡說的話不假,可就是不喜歡她這副高高在上的態度,“宋白是個成年人,他要做什麼事情也不是我能決定的,你和我說這些話又有什麼用?我也說過了宋白沒有來找我,你和我說這些也說不通。”
明明已經反駁回去了,張建平的心裡還是忍不住的憋悶,說完起身就往外走,李美齡看著人出去並沒有攔著,一直到客廳裡只有李美齡一個人,張德才從臥室裡出來。
“媽,你們這就談完了?你怎麼不問那寡婦的事?”
“我關心這個怎麼不找你爸自己問去?問問他為什麼喜歡往寡婦的房裡鑽?”李美齡面對兒子到是發不出火來,“你這幾天在外面幹什麼?連影也看不到你。”
“我還能幹什麼?”一說起自己,張德馬上就轉身回屋了,多一刻也沒有呆。
李美齡也是心煩,知道這樣說兒子就會走,如今留下自己一個人清靜,她臉色才沉下來,衚衕裡的劉萍嗎?住在這裡也有十多年了,李美齡豈會不知道各個鄰居的情況。
劉萍是從外面搬來的,房子也是租的,一個人帶著孩子對外說離婚,孩子今年也該有二十了,一直也沒有工作,就在家裡待著。
劉萍也不出去找工作,母女倆能活到現在可見也是有點家底的,所以這才是讓人不明白的地方,明明租房子卻又不上班,還有錢花,怎麼都透著怪異。
李美齡不過是懶得去管那個閒事,現在張建平既然做的這麼肆無忌憚,她也沒有什麼好留情面的。
這邊張李美齡沒有打聽出情況來,心裡卻也有了個底,隔天肖燕找到她店裡的時候,她就把自己猜測的說了,“他們應該是在一起,不過我問了張德,張德說他們都沒有回家裡住,具體在哪裡住我也不知道。”
說話時,李美齡欲言又止的樣子。
肖燕怎麼能看不出來,“你有什麼不好說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