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噬骨的極樂感受,竟讓他捨不得在結束後放開她。
痴迷的撫著寒雪沈睡的臉,今夜過後,她可會怨他奪去她的身子?可會恨他?雖是不得已,可他還是汙了她的貞潔。
得到她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此刻,他竟有了這樣的痴願,他可能有這樣的痴想,能嗎?他與她,就如雲與泥,他能痴想著這美麗的彩雲會屬於他一人嗎?能嗎?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迷惘之色已退去。不管她怨也好,恨也罷,此生,他必會守她護她到生命最後一刻。既使只能遠遠的看著她,守著她,他心亦足已。而今夜將是此生最美,最動人的回憶,在這一刻,她屬於他。
單手抱著寒雪,不捨的將分身從她的熱|穴中退出來,高潮後的分身並未軟下,一退出,帶著點點紅豔的|乳白色液體便從小|穴中狂瀉出來,順著寒雪潔白的大腿急急滑落。寒戰沈黑的深眸閃過一絲驚愕,這麼多?望著那沾著紅白液體的白嫩大腿,腿根處竟有些紅腫。他深厚的功力,既使是在光線不足的密林,亦能視物無礙。大手小心的整理好兩人的衣袍,輕輕抱起她,提氣向密林深去飛掠而去。他記得這林子深處有獵戶臨時過夜的小屋,他本就異於常人的強壯,加之多年練武,分身亦是異於常人的粗大。寒雪初經人事,雖有藥力作用,可最後一刻,他未控制力道,定是傷了她了。必須馬上為她潔身處理傷勢。
戰戀雪(限)3。訴情
()
待寒雪再次醒來已是一天後了,睜開迷濛的眼,首先印入眼簾的是暖暖的火光。眨眨眼,視力變的清晰,這顯然是個破舊的小屋,她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床,床前燒著火堆,門簾處被一塊深藍的粗布遮擋著,看不到外面的情形,這應是這小屋的內室。低頭掃了自已一眼,身上穿著她的浴袍並蓋著一件男式的黑色外袍。是寒戰的,他應該就在附近。這麼多年,他從未遠離過她,只要她輕輕一喚,他便會立即出現在她面前。也幸好他一直守在她的身邊,她才能避過這次的暗算。回憶起那晚,寒雪不禁全身熱燙,紅霞滿面。她雖中了春藥,神智卻是完全清醒著。憶起他的體貼,他的狂野,他的激|情,不禁讓她心跳加速,血脈沸騰。從未知黑衣下的身子是那樣的強壯挺拔,亦想不到平日裡那麼呆板的一個人, 竟會有那樣的表現,還有那漲滿她小|穴的熱燙鐵棒──,天,她在想些什麼呀。
害羞的想縮起自已的身子,可只略微一動,卻牽動了下體及腰背的肌肉,下體的刺痛及腰背的痠痛讓她輕吟出聲,天呀,這就是貪歡的代價。特別是男人過於強壯之時,真不是一個慘字了得。
她暈過去後,那男人到底多久後才放過她的,怎麼會這麼痛。微蹙柳眉,咬著唇忍受難耐的不適,現在的她竟連想縮起身子都做不到。“嗯……”真的好痛。
遮擋門簾的布巾被掀起,寒戰手裡端著一個粗瓷碗走了進來,見她醒來,立即將碗擱在床頭, “你……怎麼樣?”深沈的黑瞳中滿是擔憂。伸手輕扶起她,卻引來她的瑟縮與痛哼。
他傻楞在那裡,呆呆的看著她嬌豔的臉,不知該如何反應。
起身時牽動的肌肉使身上痠痛的利害,寒雪眼眶一下子紅了,瑩瑩的淚光閃動,臉卻是紅豔異常,含嬌帶怯的瞪了他一眼,。
她,是他一生的魔障。長嘆口氣,伸手將她抱靠在懷,一手輕輕撫上她的細腰,運起些微內力為他輕輕按摩推拿。“很疼嗎?”
她本不是善感之人,可此時聽到他憐惜的問話,竟一時止不住的想落淚,想跟他撒潑。艱難的抬起痠痛的手去打他,沒打疼他,自已卻更疼了,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滑落,
“你壞,你壞,嗚──”靠在他懷中,感到溫暖無比,可身子疼痛,讓她此刻只想賴在他懷中任性,撒嬌。“人家好疼,嗚──,你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