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力總量,遠遠超過自己和項天法力的總和。可後者剛才放出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一個照面,就將九龍盟弟子凝聚的光龍打碎,單說這一手,怕是無人能及啊!
狂暴的冰錐終有落盡之時,在肆虐了九龍盟一番之後,也是逐漸散去。
這時,項天,燕飛兒還有花鵲兒立刻將目光投射而去。觸目所及,在那九龍盟弟子之中,竟有三成左右的弟子慘死當場。
他們的身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竟被冰錐刺出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血洞來。而僥倖活下來的弟子,不少人的臉龐上,都是瀰漫著濃濃的恐懼之色。
這就是魔道第一人,御魂宗項天的實力嗎?
“啊!項天,我哈渾發誓!只要我九龍盟弟子逃脫此劫,必叫你御魂宗部隊盡數喪命於秘境之中!”
九龍盟的領隊哈渾,看著場中損失慘重的一眾師弟,不由得仰頭對著項天咆哮道,話語間,濃濃的怨毒竟不加掩飾。
“原來你也知道心痛啊!可惜啊!你體會不了多久了!”項天面色淡漠的望著陣中的九龍盟部隊,雙手連連變換法決,繼續維持著下面的大陣。
眼見項天毫無反應,那哈渾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獰色。可就在這時,之前那兩道冰藍色的遁光也席捲而來,所過之處,九龍盟弟子竟毫無反抗之力,盡數變成一塊塊冰坨。
“師兄!我們該怎麼辦啊!”眼見死去的弟子越來越多,有一弟子終於忍受不了這種精神折磨,有些歇斯里底的對哈渾叫喊道。
哈渾見有人發問,狂亂的腦海登時就為之一清,其看著項天主持大陣的身影,不禁森然命令道:“所有九龍盟弟子聽令,將你們的法器拿出,朝著大陣一個方向將它們自爆。我就不信,那項天有能耐繼續困住我們!”
如果繼續拖下去,九龍盟所有弟子,都會被這莫名的冰藍色光束所滅。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是!”
那些九龍盟弟子雖然慌亂不堪,但好歹也是築基修士,心境方面要比普通人強得多。在眾人聽到哈渾命令後,當下也不敢再繼續私藏,紛紛將自己積攢多年的法器靈器拿了出來,而後牙關一咬,就將這些法器操控至黑雲中自爆開來。
轟!轟!轟……
噗嗤!
隨著陣中的法器不斷轟擊,與法陣心神相連的項天也是如遭重擊,登時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師弟!你……”燕飛兒見此,不禁大驚失色,急忙低呼道。
“別管我!”未等燕飛兒說完,項天這時一揮手,就將其話語打斷。
“飛兒師姐,我千算萬算,居然沒算到這九龍盟的弟子竟然這麼狠。待會兒法陣一破,你就和鵲兒姑娘追殺那些逃生之人。嗚哇!咳咳咳……記住,呼……呼……能殺多少殺多少,切不可戀戰。”
項天說話之時,九龍盟弟子又是自爆了一波法器,讓其心神再度受創,“哇”的一聲連噴三口血來。
嘭!
幾乎是在項天話音剛落之際,其所佈置的法陣,再也承受不住一堆堆的法器自爆,登時爆碎開來。
“大家分頭跑,快!”大陣一破,一眾九龍盟弟子不禁大喜過望,而哈渾則大吼一聲,率先衝了出去。
此時的九龍盟弟子,活著的已經不足十人,可這些人也是所有人中戰力最強的了。未等哈渾說完,他們也是急忙架起了遁光,瘋狂的開始向外逃竄。
“哪裡跑!”花鵲兒雖然面容蒼白,但其方才一直盯著陣中局勢。其眼看著項天憑藉一己之力,幾乎讓九龍盟弟子盡喪此處,心中不禁一陣暢快。如今大陣已破,剩下的九龍盟弟子也虛弱不堪,其當然不會錯過這次良機了。
電光火石之間,花鵲兒架起遁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