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懷疑這貨故意在破壞她心態和計劃,不樂意讓她全身而退。
也是,李爍含著金湯匙,只有他先拋棄別人的份。楊雨冉被迫離開他,但也是楊雨冉先提出的分手。以李爍的性子,估計正不痛快呢。
光自己不痛快不行,還要想著法子折磨她。真絕,她早知道李爍睚眥必報的性子。
記得前年,楊菲不甘於只在家裡給楊母挖坑,春節剛過完跑到國外抓她不回家過年的錯處。
拍下她和朋友們歡慶遊玩的照片,準備回國拿給楊父看看,讓楊父對她涼透心。
沒料到詭計被李爍發現,可能當時李爍的池塘裡早已同時養了多條魚,只是楊雨冉不知道罷了。
如讓楊菲成功回去不光楊雨冉遭殃,李爍的下場指不定比她更慘。
後來楊菲發資訊罵她心機重,她只當楊菲在發瘋,現在想明白那年春天李爍週末消失的去處。十有八九去找楊菲了,用感情陷阱騙其交出照片。
楊菲回國的下場別提有多慘,事情沒辦成,被白燕狠狠訓了頓。她貪戀李爍的陪伴,導致錯過簽約時間,楊家生意上一個大單被撬走,又被楊父訓了頓。
貌似撬走大單正出自李爍鐵哥們手筆,只不過楊菲仍被矇在鼓裡而已。
李爍肯保護楊雨冉的時候,她會覺得非常溫暖,此刻她淪為獵物只覺得好恐怖。
趕在何寧月發現貓膩前哎喲聲,呢喃道:“我是家裡老三,有點越界了。”
說著,扶住腰往後挪挪身子,貼近鮑玉玲。
燒紙可以跪坐,退到鮑玉玲身邊就只能板正的保持一個動作了。
相比被何寧月誤會,她情願膝蓋疼。眼睛不住往門口瞟,觀察赫謙是否來了。
腿漸漸發麻,沒等來赫謙,等來了秦慕禹。秦慕禹沒有披麻戴孝,冷若冰霜地走入靈堂。
抬手長戟直指何寧月等人,喝道:“我爹死得蹊蹺,我拷問過家裡傭人了,我爹出事那夜你們陸續去過他房中。今日我必抓出兇手,給他老人家陪葬。”
滴滴深紅色液體從長戟尖端滴落,染紅了秦慕禹來時的路,拷問方式不言而喻。
管家見狀不妙,匆忙爬起來,由於跪得時間過長,沒挺起背直接磕在秦慕禹腳下。
無意的一磕一拜中錯過時機,索性抱住秦慕禹大腿哭喊:“二少爺,您冷靜啊,大小姐和三小姐不可能做出弒父之事。”
“她們沒有嘴嗎?輪到你個下人來幫她們說話?”
秦慕禹抬腿踢開絆住他的管家,大步來到守孝四人面前。
伸手揪起李爍衣領,眸光陰狠地盯住他,問:“你昨日子時離開自己房間,去哪裡了?”
李爍按住隨時可能卡住他脖子的手,直視那雙盛滿仇恨的猩紅眼睛,淡然回答:“我去哪裡輪不到你個養子過問,老莊主死了,他在上月已將煅劍山莊交給我夫人。”
“哦?想必你們早拿到煅燒爐的鑰匙了吧?”
秦慕禹加大手勁,李爍脖子讓勒出條淺淺的紅印。
“這要問問你這個小偷了,你把鑰匙藏到哪裡去了?”
李爍也不是吃素的,‘咔’一聲,宛若給秦慕禹小指捏錯位了。聲音很真切,但秦慕禹臉上沒有任何吃痛的神色。
兩人動真格的舉動鎮住在場所有人,管家第一時間清醒過來,給鮑玉玲身後傭人投去‘執行下步’的眼神指令。
傭人雙手攙起鮑玉玲,帶著哭腔說道:“二少奶奶,您快勸勸二少爺啊,他殺紅眼了。”
鮑玉玲才反應過來,該她頂事了,借力站起跑到秦慕禹身前。
本想抱住他,但被秦慕禹的殺氣鎮住,不敢輕舉妄動,唯有啞聲勸道:“我知道爹走了,你很生氣,但你不該亂